楊廷風知道這迷魂曲還有這樣的功用之後,他不敢再彈迷魂曲,除非在針對敵人之時,用後麵的驚濤一曲或斷魂曲來對敵。
魂念淨化並非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完成的,每天以琴曲和梵唱煉化魂念,最多也隻能煉化很少一部份,要全部煉化識海裏的魂念,讓魂力轉化為自已的魂力,不知道要多長時間,但讓這些魂念從識海裏散掉,或者讓魂念攏亂自己的心情,楊廷風是心有不甘的,他現在每天修煉一段時間琴曲,然後修習一些法術和武技。這樣既溶煉魂念,又能溶煉紫府裏的元氣。
戰爭還在持續,但戰報早已經被雙方的帥將呈報到各自的領主府,暗月帝都皇妃接到戰報之後,把戰報讓各大臣傳閱,自然,這戰報也落到了供奉魔將手裏。
根據戰報的內容,暗月領主風魔君以陣勢使魔兵戰力以十幾倍的力量提升,從而以六十萬的兵力全殲對方六百萬大軍。
魔將都是來自於修魔界的楊府,他們知道,能夠發動讓六十萬大軍提升十幾倍戰力的陣勢,那隻有魔王以上才能做到,如果以魔將發動如此龐大的陣勢,那麼發動陣勢之人的魂力和魔力都無法支持陣勢的完成。這麼說來風魔君不是魔將初期的修為,最低也應該在魔王境了。
魔界大陸,到達魔將中期之後,就不能繼續擔任領地的領主,最多隻能擔任供奉,要是達到魔王境,那就必須回修魔界,擔任宗門職務。
於是,作為供奉的魔將,就把這樣的情況,通過供奉殿裏的魔法陣向魔宮楊府殿彙報,楊府殿殿主楊繼業得知自己的一位不起眼後輩,竟然在不到三十歲就達到了如此成就,不管他是借助丹藥或者其他的方式,達到發動陣勢的目的,能夠掌握這種高深的陣道,本身就是一位難得的天才,在魔界最缺少的就是陣道師和丹師,這樣的人才,怎麼可能讓他流落在那種缺少感情和人性的魔界大陸發展。楊繼業決定,親自到魔界大陸,把風魔君接回修魔界發展,並命令在暗月的供奉全速趕往北通城保護風魔君的安全。
同樣差不多內容的一份戰報,在差不多時間段出現在西月領地帝都領主武候的手裏,這份戰報的內容說是暗月使用了修魔界的增魔丹,才造成西月和暗月的邊境六百萬魔兵被滅。
武候看完之後,對著兵部大臣說道:“不可能,這絕不可能,增魔丹在魔界也是少有之物,要花大量的魔晶才能買到,就連修魔界的戰爭,也舍不得用增魔丹,怎麼可能會把這種丹藥用在世俗的戰場之上。把供奉給我宣來,我要聽聽供奉把戰場的詳細情況給我說一下。”
很快,武家的供奉來到武候跟前,供奉把戰場的詳細情況做了描述,武候思考了片刻問供奉道:“鬆金魁,你也覺得對方用了增魔丹嗎?”
“應該不是,這種手段似陣法,又好象不是,要是陣法,應該又魔兵結陣才對,可是沒有看出魔兵組陣攻擊,然而對方增加如此多的魔力,要說不是陣勢產生,又有什麼說不過去,領主出自血邪殿正傳,能看出一點什麼吧?”供奉鬆金魁回答道。
“血邪殿記載有一部血引之術,以自己的血液為引,產生陣勢,做到用陣勢殺敵的目的,但那一般隻是作用在魔器之上,要說以自己的血引六十萬魔兵作戰,這還沒聽說過,主要是戰爭產生的血液和煞氣會被引到發動陣勢之人的軀體之內,戰爭的軍人煞氣和血能遠遠要比普通魔兵魔士的要強大得多,還有軍人的魂魄也不象普通修煉魔兵和魔士那樣容易消散,一旦這些能量都被引到發動陣勢之人的軀體之內,對那人身體所產生的衝擊,那是難以想像的,以幾百萬軍魔組成的能量,足以把魔皇境以下的身體化為血霧。魔皇在修魔界也是極少數的強者,他們不可能出現在這個世界。更何況就算魔皇到用這方法引勢,他也要經曆天罰,天罰那可是天的憤怒,一個魔皇是承受不了天罰的,我看一定還有其它我們不知道的方法。”武候解釋道。
“領主,玄島那邊不是有專修靈魂的嗎?他們可以修出無數的魂念,造就百萬分身,會不會是玄島來人參於這場戰爭。”鬆金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