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畢竟隻是一個小人物,出來時,上級千叮嚀萬囑咐,強調不得得罪海鋒隊的任何一個人。
他隻能悻悻而歸。
“為什麼不答應他?下一次任務,就是我們和血盟對撞的時候。”海倫娜不解地問。
雲琦隻是笑笑,沒有回答。
“我聽說,狼盟上一次損失慘重,本來我以為隻是血盟放出來的假消息,用來擾亂狼盟的軍心,現在看來,連莫特這樣的狼盟中堅力量都不得不以自爆的方式隕落,那麼狼盟現在的困境,並不見得比我們好到哪裏去。畢竟……”山德魯看了看雲琦,接著道:“畢竟我們隻是和雷奧一人有私仇,不想狼盟血盟之間,是世仇。”
私仇,往往要優先賦予於世仇。
這一點,從雷奧不得不動用血使權限,強行將組織交予的任務壓下來,可以說已經是他能做到的極限了。
雖然現在海鋒隊依然岌岌可危,但相比狼盟的處境,要好許多了。
“先讓子彈再飛一會兒。”雲琦底氣十足道。
“也對,若是狼盟誠意和咱們結盟,接下來必有行動,若隻是把我們當做牽製血盟的炮灰,他們也不屑拉低身價來拉攏我們,靜觀其變吧。”山德魯倒是支持雲琦的做法。
任何和大組織結盟,表麵上看起來風光無限,可這是個用實力說話的世界,實力不夠,所謂的結盟,不過是大魚吞小魚的遮羞布。
……
“什麼?他們沒有馬上答應?”
在一間幽暗而神聖的殿堂中,那位與狼盟少主形影不離的金發女郎吃驚地聽完信使的彙報。
她也沒想到,對方竟然刷了個花槍,把事情就這麼不上不下的擱置起來。
“要不要現在就彙報給……少主?”信使緊張地看向神殿深處。
在他視線落下的方位,正是獻祭神殿。
“不必,少主正在辦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待信使退下,金發女郎忐忑不安地在獻祭大殿的入口處徘徊不定。
董邪進去已經快3個小時了,也該有結果了,可為什麼遲遲沒有出來?
“難道獻祭失敗了?或者說,主神沒有賜下我們要的東西?”這讓金發女郎的心越加的不安。
這一次獻祭,對董邪非常重要,甚至可以說,對整個狼盟都是至關重要的。
失敗的下場,不僅僅關係少主的傷勢,而且還嚴重影響到下一步計劃。
那可是關係組織存亡的計劃啊!
就在她胡思亂想中,獻祭神殿的大門呲呀一聲開啟了,帶著厚重的金屬鏗鏘之音。
“邪!”金發女郎不顧腳上穿著的高跟鞋,快步撲入少主的懷裏。
這一撲,隻把董邪撲的齜牙咧嘴。
女郎嚇了一跳,正要從懷裏掙脫,一看對方的傷勢,卻發現少主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裏,一動不讓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