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複雜的地形,對那大塊頭形同虛設,一路暢通的打下去,而在他身後倒下的機械戰士,數量上已經邁過一位數的極限。
而且怎麼看,這大塊頭並沒有使出全力的樣子,甚至連所謂的異能都沒有施展出來。
照此下去,第一關對他來說,形同虛設。
“我去會一會他。”靈蝶終於坐不住了。
“怎麼?對我沒有信心嗎?”雲琦坐在艦長台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拉了把椅子坐下,大腿跌在一起,壓在那懸浮轉動中的水晶球上。
現在,有了天啟留給他們的控製鑰匙,雲琦不費吹灰之力,就將這個第五神器給占為己有,更不要說去調動那些程序化的機械戰士了。
“說這話前,至少給我們一個證明你信心的事實。”靈蝶白了雲琦一眼。
她其實很在意雲琦和索爾的賭注,偏偏雲琦這家夥對此閉口不談。
連言聽計從的索爾,都在這一件事上,對靈蝶有所保留。
女性的直覺告訴靈蝶,這個打賭,怕不是什麼好事,甚至與自己有著說不清的關係。
當然,她也隻是覺得不對勁,萬沒想到雲琦會膽大妄為到拿自己當做賭注的彩頭——這叫什麼事?她又不是二人的私產。
“好,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雲琦站起身來,將雙手按在控製水晶球上,下達了第一個正式命令。
……
隨著戰鬥的不斷繼續,怒馬感到自己的拳力有些力不從心的感覺。
不是那種使不上勁的力不從心,而是隨著一台台機械戰士粉碎,他心中的怒火漸漸冷卻下來。
這種冷卻,隨著時間的推移,以及機械戰士的倒下,越來越明顯。
而拳力發揮上,更是受到極大的影響,原本一拳打爆的敵人,如今要打上兩拳,甚至三拳四拳,才能見效。
怒馬雖然是個莽漢,但不是傻瓜。
他知道,這是天賦能力“狂怒之心”的弊病。
隨著怒氣的消散,狂怒之心帶來的力量加成也隨之消逝。
這可不是好兆頭!
他可是連雲琦的麵都還未見上一麵,如此下去,怕是還未打到大本營,怒氣就耗盡了。
偏偏他想節省怒氣的消耗,卻無法辦到。
原因很簡單,怒氣不是以他的意誌為轉移,說通俗點,就是怒氣的產生無法自控,而消耗也同樣不受他的意誌控製。
這就是“狂怒之心”在強大輸出的增幅背後,帶來的弊病吧。
否則,狂怒之心若是可以自由開關、儲存的話,那絕對是S級天賦了。
而隨著二怒馬的力量逐漸開始衰竭,衝上來的機械戰士越來越多,而且一些之前沒見到過的型號也開始出現。
雖然隻是機械雙足和機械履帶的區別,可行動上卻改觀,以及數量上的增加,演變成質的飛躍。
怒馬開始額頭滲汗,心跳加速。
“好狡猾的家夥!”
當怒馬看到前後四角處都出現了機械戰士後,不禁破開大罵。
“媽的,你真當老子隻有‘狂怒之心’一張底牌嗎?”怒馬爆喝一聲,身形開始發生巨大的變化。
把主控室中優哉悠哉指揮中的雲琦,也看得停下雙手,眼睛都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