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遠遠不如,要知道,隧道內可沒有陽光供他們的盾牌來幹擾血鴉的行動力。
一想到盾光克製血鴉的行動力,山德魯心生疑惑。
他迅速找到身邊最近的一個斯巴達戰士身旁,視線焦距在黃銅重盾上。
這幅重盾,是斯巴達人世代相傳的“寶物”。
斯巴達人並不喜愛黃金,但對盾牌情有獨鍾。
他們世代流傳著一個故事:每當斯巴達人出征時,母親送兒子上戰場,不是祝他平安歸來,而是給他一個盾牌,說:“要麼拿著,要麼躺在上麵。”
意思是說,要麼拿著盾牌光榮勝利歸來,要麼光榮戰死被別人用盾牌抬回來。
盾牌經過當時最精湛的工藝打造而成,堅固耐用不說,還能保留很長的時間,常常被當做傳家寶流傳下去,直到它的主人戰死沙場,或者盾牌報廢為止。
因此,幾乎所有斯巴達人的盾牌都是“遍體鱗傷”,上麵都是戰鬥後留下的刀痕槍傷,表麵早就坑坑窪窪。
而斯巴達人更是以盾牌的破損度為榮,絲毫不介意這種外觀上的醜陋。
可是,山德魯卻驚奇的發現,那名普通斯巴達戰士的盾牌平整如鏡,盾牌麵上的倒“V”字清晰如新,對著照去,竟能看到自己的臉。
簡直和剛出爐的盾牌。
如果僅僅是一麵盾如此,也許是偶然。
偏偏其他斯巴達盾牌盡是如此,那就叫人疑惑不解。
山德魯可是記得,在戰鬥中,從沒發現他們的盾牌如此嶄新過,甚至還有輪回者暗中對斯巴達人的破盾嘲諷一番。
“雲琦老弟,這盾牌是怎麼回事?”山德魯用心靈感應說道。
“別提了,為了還原盾牌表麵的光潔度,我可是一宿未睡。連夜對一麵麵盾牌使用了還原術。”
原來,雲琦早就考慮到身在洞外麵對血鴉的威脅性,於是利用血鴉和烏鴉是血統相近的鳥類,巧妙還原了黃銅重盾的表麵,利用盾光陣逼退血鴉的攻擊。
“你……你真是心思縝密,卻原來一切盡在你的掌握。”山德魯心服口服道。
“你就沒有其他問題要問嗎?”雲琦調侃著對山德魯說。
已經知道的前因後果,其他東西就顯得不那麼重要。
不過,山德魯不問,不代表其他不問。
有人對雲琦如何令血鴉自相殘殺感興趣。
“很簡單,隻要知道血鴉食腐的特***先在屍體上中下令血鴉瘋狂的詛咒,就行了。”
詛咒?所有人很快聯想到黑勞士巫師。
這些看上去沒多少戰鬥力的家夥,竟然掌握了好幾種詛咒術,其中就有一種叫做“混亂”的詛咒。
隻是混亂詛咒效果不明顯,作用在人類身上,效果緩慢,而且混戰之中,就算堅持到混亂效果觸發,依然會有自己人被混亂後的敵人攻擊。
因此,黑勞士巫師很少使用這個詛咒術。
大多數時候,還是削弱敵人,增強己方的詛咒術更適合斯巴達人。
“奇怪,為什麼詛咒術對我們沒有效果?之前我看到巫師施法,應該就是在觸發詛咒術,照理來說,我們也會被波及才對。”有人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