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小四郎的攻擊方式不是正好克製弦之介的瞳術嗎?”說話的是雨夜陣五郎,他比其他人更加體會到破邪返瞳的可怕,要不是當初他正好處於破形粘態的無視物理攻擊的無敵狀態,隻怕他先一步死在丈助前麵了。
也正因為如此,雨夜陣五郎比其他人更有這方麵的發言權。
陣五郎雖然不清楚破邪返瞳的原理,可他知道,一旦像那六個忍者那般衝殺上去,隻會被自己的利器殺死。
不過換位思考一下,正因為如此,那是不是說,破邪返瞳是對生物體有效,對死物無效呢?
陣五郎被自己突然冒出來的靈感而興奮不已。
所謂“死物”,陣五郎馬上聯想到暗器、苦無之類,至少在丟出去的瞬間,這些“死物”不會受到破邪返瞳的影響。
於是,陣五郎急不可耐的和大夥分享自己的突發奇想:“大夥用暗器,他的瞳術對暗器無效。”
話音剛落,一眾伊賀忍者紛紛掏出自己的暗器,在沒有人指揮的情況下,不約而同的將手中的暗器丟出去。
麵對如飛蝗般密集的暗器,弦之介依然保持著名家風範,他僅僅是拔出腰間的武士刀,一個刀舞之後,一個個暗器紛紛被打落在地。
“好高超的刀法!”站在弦之介身後的雲琦被剛才他出手的速度和招式給驚到了。
拋開那可怕、無解的破邪返瞳,光是剛才那舞劍的架勢,以及他出手的速度,便知道,就算僅僅給他一把武士刀,弦之介也無懼數十倍於己的伊賀忍者。
“不行,普通暗器對弦之介無效!怎麼辦?”一個伊賀的上忍看著滿地灑落的暗器,無奈的說道。
怎麼辦?我還能怎麼辦?陣五郎心中腹誹著,。
他畢竟不是伊賀的首領之才,在伊賀一族失去阿幻大人,然後連可以接替阿幻大人的藥師寺天膳也下落不明。
現在,他看向朧——現在,他將希望寄托在唯一擁有阿幻大人高貴血統的朧身上了。
可是,朧不過是個剛滿十六歲的孩子。
不會任何忍術的她,天生顯得纖弱,好像一朵生長在溫室中的花蕾,時刻需要同伴的嗬護。
現在這個攸關的時刻,伊賀朧能夠擔當起阿幻大人的遺命,成為帶領伊賀一族走向輝煌的王者呢?
陣五郎心中沒有底。
“朧大人,現在唯有您的破幻之瞳,破解弦之介那可怕的瞳術。朧大人,朧大人,請振作起來!”陣五郎大聲叫著。
可是,朧此刻就像一個受到重傷的小鳥,唯一在朱絹的身旁。
她原本清麗可人的臉龐,此刻因為情緒的劇烈波動,而顯得蒼白無力。
朧如今還未從與弦之介熱戀關係,一下子過度到生死仇敵中醒悟過來!
指望朧,看來是不可能的了。
沒有朧的克製,難道真的任由弦之介離開嗎?
“等等,”陣五郎突然想起一個人,一個完全可以替代所有忍者施展暗器的人。
“小四郎,築摩小四郎!現在是你大顯身手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