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留給雲琦的時間不多了,因為劍氣已經隨著女舞者的身姿,近在咫尺。
是戰是避?
雲琦眼中精芒一現,他選擇了第三條路——巋然不動。
劍氣再次噴薄而出,在視覺天賦的凝視下,雲琦可以看到被劍氣激蕩的空氣如出膛的子彈,****出來,以及盡在咫尺。
身旁的海倫娜和鐵鋒緊張的站起來,做好隨時撕破臉的準備。
可就在大戰在即,那如潮般的劍氣突然戛然而止,好像全部的力量隨之消失殆盡。
雲琦這時注意到,女舞者臉上沒有任何的驚訝之色,反而望向雲琦的眼睛充滿了敬佩。
沒錯,是敬佩。
雲琦放下手中的酒杯,果然這一次又被他賭對了。
伊賀一族對甲賀的宿仇不是靠一場還未完全定下來的婚姻能夠抹除的,這次宴會,顯然對方是要對甲賀一方的人來個下馬威。
隻是沒想到一連試了兩個人,都沒能令甲賀一族蒙上羞辱。
不過,顯然對方並沒有打算停手的意思,繼續對剩下的甲賀族人進行劍舞的挑釁。
如果任意起發展下去的話,指不定那個受不住劍氣壓力的家夥把事情搞砸。
雲琦對著旁邊的海倫娜使了個眼神,海倫娜心領神會的站了起來,拔出手中的嵐影之劍:“一個人舞劍多沒意思,在下不才,願為大家助興一把。”
說著,海倫娜挺劍而出,和伊賀的女舞者戰在一處。
被海倫娜這麼一攪合,伊賀的“陰謀”就此落敗。
直到宴會結束,他們也未能讓甲賀的人當眾出醜。
七人分別被漂亮的侍女請入專門為他們設置的小屋休息。
值得一提的是,七人居住的位置並不在一個位置,也就是說,對方有意將他們分散安置。
雲琦滿臉通紅的在漂亮侍女的攙扶下,進入靠南邊的一處木屋,侍女正要將他放到床鋪躺下時,雲琦冷不防在侍女的臀部處抹了一把。
侍女驚叫著閃避,卻還是慢了一步。
她憤恨的看了一眼已經倒在榻榻米上、衣衫不整的雲琦,連給他蓋被都沒做,就轉身離去。
等到門栓上後,雲琦一個軲轆成榻榻米上爬起來,眼中的迷醉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對於喝慣現代高度酒精的輪回者而言,宴席上的那點低度清酒,和清水差不多,喝再多也不會醉,隻是奇怪的是一眾輪回者都不約而同的醉倒,顯然他們都和雲琦一樣,抱著扮豬吃老虎的打算。
雲琦查看房間四周,借著鐵窗外的月華之光,可以看到這裏的擺設非常的簡譜,簡單的幾個家具算是房間裏擺設外,再無其他東西。
雲琦漫步在房間裏走了一周,確定沒有通向這裏的暗格或者密道。
不過唯一的出口已經被侍女封死,當然,以雲琦的能力,要破開一個洞並不是什麼難事。隻是這樣做隻會拉來伊賀更多的仇恨,成為眾矢之的。
到底該如何在不破壞房門、不被伊賀眾發現自己離開的情況下,離開呢?
就在這時,一陣心靈波動傳來:“雲琦,現在我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