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竊取研製T病毒的解藥,而把修複液的秘方暴露出來,就如同二戰美軍為了打入日本內部,而將原子彈秘方加實物交在鬼子手裏一樣荒唐。
揣好2000美元,雲琦乘著加長版林肯離去,作為成為維爾法碼的正式成員,按照公司章程,應該服從上司主管的命令,開始熟悉業務。不過當他看到自己的直係上司是禿頂科特後,雲琦沒了工作下去的**,趁著首席研究員在旁,直接跳過上司,請了半天假。
離開維爾法碼,雲琦特地在一條十字路口上命司機向著與貧民窟相反方向的路拐彎。
在納米電子墨鏡的導航視鏡中,他的目標確實司機熟知的混亂之地。
哈佛維爾市的混亂之地,集合著紅燈區、黑幫社團、毒品集散地和賭場四大毒瘤,是黑白交際的灰色地帶。
你隻要給得起足夠的價錢,享受最好的服務。
鶯歌燕舞、紙醉金迷,對雲琦一點都不陌生。在打開車門,踏入混亂之地的一刹那,雲琦似乎回到了現實世界。
如果不是被主神強行拉入這裏,或許自己還在金錢和酒色的世界裏沉淪,最終碌碌無為的結束自己放蕩不羈的一生。
從某個角度上,雲琦要感謝主神。被別人視為地獄的輪回世界,在雲琦看來確實,重生的起點。
這裏雖然充滿了無盡的殺戮,但也伴隨著前所未有的機遇。輪回塔,一個再造奇跡的聖地。
雖然是下午,混亂之地依然人聲鼎沸,不算寬敞的步行街上到處是人,雖還未到摩肩接踵的地步,但也相差不遠。
街道兩邊最多的就是打扮花枝招展的流鶯,時不時向路人招手示,媚眼亂飛。
雲琦直接無視姑娘們的濃濃熱情,一邊留意著電子墨鏡中的地圖,一邊幾番轉折,如老手般拐入一家隱蔽在死胡同中極隱蔽的暗門中。
在裏麵九拐十八彎,終於走出陰暗潮濕的狹窄甬道。
挑起破門簾,出現在眼前的是一間10平米左右的小房間。在鋼鐵大門的上方,一架監視探頭暴露出此地的不同尋常。
雲琦站在門口,直接無視門鈴,以“三長兩短”的節奏扣響大門。
一個沙啞的聲音透過嚴重失真的喇叭傳來過來:“口令。”
“韋賽裏斯。”雲琦說出一個莫名其妙的詞語,隻聽哢嚓一聲,全鋼大門自動解鎖,以雲琦目前的力量,竟也拉了兩下,才把大門拉開。
好家夥,大門足有半尺來後,要是以普通人的力氣,沒有五六個人,別想推開。
一個準備開門的侍者驚訝地看向雲琦,有感於大門竟會在不啟動液壓動力裝置的情況下開啟, 身體還保持著按下鋼鐵大門旁的機械機構動作。
雲琦沒有理會侍者,徑直走入神秘而喧嘩的大廳。
這是一間偌大的房間,數萬平方米的空間裏,充斥著嘈雜的籌碼撞擊聲,以及賓客們或興奮、或沮喪的叫喊聲。
沒錯,眼前的場景在熟悉不過,正是久違了的賭場。
像這樣大規模的地下賭場,在現實世界中都很少見到。
以雲琦挑剔的眼光,還有馳騁撲克界的閱曆,對地下賭場的布局、荷官素質、安保工作達到滿意的程度。
或許是第一次進來,賭場的服務人員注意到雲琦這張陌生臉,在為客人端茶蒸水時,都不忘瞥上雲琦幾眼。
有著洞察天賦的雲琦知道,自己在前腳踏入賭場,後腳就有專門負責監視的賭場工作人員留意起他。
果然,當雲琦準備兌換籌碼時,工作人員很有禮貌地請他進入VIP廳,而身後悄然攆上來的兩個保鏢用行動暗示這是賭場規矩。
雲琦可不是來惹事的,自然很老練的在工作人員的領路下進入所謂的VIP房——其實不過是一間辦公室,或者說是審問室更貼切。
當一個身高不遜於鐵鋒的黑人大漢以冰塊的眼神上下左右好好大量了雲琦一番,似乎要把整個人看穿一般,事實上,他什麼也沒看出來,唯一肯定的是,眼前的東方男子是有個心理素質過硬的家夥。
若是換成其他賭客,被黑人大漢那殺人一般的目光掃視,早就嚇得體若篩糠。
“說,你是怎麼知道這裏的。”
黑人大漢一開口就不善,看他身後兩個目光同樣不善的打手,一旦雲琦回答不對,馬上遭到黑幫的酷刑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