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秦劍快到極點,淩厲到極致的一擊就這樣被潮男當拍蒼蠅一樣拍掉了。
“愣著幹什麼,繼續啊。”仿佛挑釁一般,秦劍自從被冰仙草改善過體質以後,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第一次有人在肉搏戰中碾壓了他。
不服輸的秦劍繼續施展著渾身解數,但是不管多陰險的攻擊都被潮男輕輕而易舉的化解了。一直到他累的直喘粗氣,潮男才示意停止。
“還不錯,確實比丁玲那丫頭要強一點,不過這點強度的攻擊照理說不應該啊,算了不早了,走請你吃個飯,咱們邊吃邊說。”
潮男自來熟一樣招呼著秦劍和身旁的怪人,自己帶上耳機自顧自走在前麵帶路。秦劍此時對這個輕易擊敗自己的人充滿了好奇,看得出他並沒有惡意,於是也跟了上去。
三人找了一家火鍋店,吃起了火鍋。
“哎,一千多年的時間,人世間竟然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潮男的第一句話就把秦劍嚇得嗆了一口水。
“自我介紹下,許修陽,北宋慶曆時期鐵牛宗的修士。”潮男說完又指了指背劍的怪人,說道:“他跟我一個時代的,劍修野人計饒。”
“額,前輩好。”秦劍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和千多年前的人對話,隻好隨口問了聲好。
“不用拘謹,你應該也知道關於分院的事情了吧,我是體院的院長,以後咱們相處的時間還很長……嗯,好吃,百吃不膩,你也吃別幹看著。”許修陽一邊說一邊大口吃著肥牛,一旁的計饒則是盯上了牛肚,黑褐色的牛肚在奇辣無比的鍋裏涮了幾秒就拿出來,邊吃邊擦汗,好不過癮。
秦劍看他們吃的這麼盡興也不打算打擾他們的雅興,陪著他們吃了起來,還不停給他們介紹起一些特色的吃法,最後更是上了一箱啤酒。幾個人推杯換盞起來。
眼見吃的差不多了,許修陽才道出了找秦劍的真正原因,原來是來詢問秦劍前日擊破丁玲震地甲的事情。
“妖甲宗的傳承悠久,雖然門派一直不顯山不露水,但是他們門中的妖甲在修真界一直名氣很大。那件震地甲,雖然丁玲還未築基,無法發揮出妖甲的真正實力,但是按理憑你一個也沒有築基的小家夥,怎麼可能把震地甲打裂了,你是怎麼做到的。”
秦劍一聽,原來他們是好奇自己當日擊破震地甲的手法,這事兒說穿了其實不難,不過秦劍想到他們乃是一千多年前的古人,想不通也就理所當然了。
“許院長,在將之前,我先給說一個發生在兩百多年前國外的一個小故事。19世紀初,一隊拿破侖士兵在指揮官的口令下,邁著威武雄壯、整齊劃一的步伐,通過法國昂熱市一座大橋。快走到橋中間時,橋梁突然發生強烈的顫動並且最終斷裂坍塌,造成許多官兵和市民落入水中喪生。”
許修陽知道秦劍不會無的放矢,這個故事肯定有背後的深意,不過他一時半會沒有理解,因此接著聽秦劍繼續講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