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藍蘭遠比夏卿卿更加冷靜理智,她想要的,千方百計去爭取,而夏卿卿不是。
夏卿卿太軟弱,也太善良,所以她才更需要北辰司那種男人,從頭到腳的將她保護起來。
而藍蘭,更像是帶刺玫瑰,想要得到她,必將先付出。
“那是,跟你一比,誰都是還可以了。”怨念著,不自知的埋怨,小沮喪幾乎掛在臉上的顯眼。
看穿她的失落,韓星洲揮了揮手,手下人立刻識趣的退出去。
起身,走向她。
明明身穿寬鬆居家服,卻比穿著正裝時,更顯得可他氣勢逼人。不自覺的有點慫。
“幹嘛?你有話就說,別過來。”
心頭打鼓,氣勢登時便弱了一大截。
“我偏要過來,怎的?”韓星洲故意逗她,幾步上前將人圈在懷中。
“不怎的,那個,你說了算。”弱弱的不敢抬頭,方才算計精明全都變成了小女人姿態。
彷如一隻收了利爪的小貓咪,麵對老狐狸,完全不夠看,隻能變得乖巧又順毛。
“我說了算?”又是一句反問,這次,韓星洲的笑意更深了。“做什麼,都是我說了算?”
“嗯。”
柔柔的嗓音,她羞紅雙頰。
無論如何,她跟韓星洲再一條船上,這輩子大概除了韓星洲,也不會有其他人要自己了。
是以於情於理都必須要綁住他的心,更別說在她內心深處,始終有一個聲音在蠱惑自己去親近他。
或者說,她其實,也渴望親近他,得到內心的安寧,她所做的,隻是遵從內心。
“星洲,我們要一直在一起。”
是情緣還是孽緣,都無所謂,隻要在一起,就足夠了。
“好,一直在一起。”抱起她,重新走回房間,腳微帶,直接將門給帶上。
這一日,滿室春光遮掩不住。
韓星洲的動作很快,一覺睡醒,喜帖喜宴一係列事情,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中。
似乎不是臨時起意,而是一早就準備好了,那件婚紗,那些配套的飾品,都在告訴她韓星洲做所的,遠比她知道的更多。
其實韓星洲對她,真的很好,隻是她一開始拒絕承認罷了。不過現在知道,也不晚。
“醒了?”韓星洲快步過來,眼神很不正經的往下看:“你沒事?”
這話問的,藍蘭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她沒事還是有事,韓星洲這個始作俑者能不知道?
氣的想打人,可一動,痛得厲害。
別看長了一張女人臉,這廝就是個禽獸啊。暗暗告誡自己,絕對不能再被騙了,以後一定要節製,否則自己小命難保。
“你出去,我要起床了。”
“渾身上下,還有哪裏是我沒看過的,你要起,就起。”韓星洲吊兒郎當的模樣,笑容帶著強烈的暗示意味。
“不要臉。”啐了一口,藍蘭扯著被子瞪視他,滿滿全是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