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司回到家裏,就聽夏卿卿說韓星洲帶著藍蘭離開一事,眉心微蹙,卻也沒多做解釋。
藍蘭走了,也好。
跟在韓星洲身邊,更好,他的麻煩就不再是麻煩了,看夏瑾墨這出戲怎麼往下唱,他更要看看夏瑾墨還有沒有其他的招了。
夏卿卿絲毫不知道他內心所想,反而擔心起藍蘭跟韓星洲,“阿司,你說他們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
“怎麼這麼問?”北辰司挑眉,裝傻反問。
“他們走的突然,在一起也突然,總覺得哪裏不對勁,節奏太快了。”夏卿卿越想越是不對勁:“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我能知道什麼?韓星洲跟我是朋友不錯,可再好的朋友,也是有秘密的。”繼續裝傻,死不承認就對了。
“真的嗎?”夏卿卿不信,眉心皺著,怎麼都覺得像是有情況,隻不過自己抓不到小辮子罷了。
攤手無辜狀,北辰司笑容真誠萬分:“真的不能再真了。”
“好吧,那就相信你了。”夏卿卿無奈道。
“卿卿,我們要不要再度個蜜月?隻有我跟你。”一直以來,北辰司都對蜜月有著蜜汁執著。
許是一開始帶著北辰熠這個電燈泡的關係,中間又出了藍蘭一檔子事,總覺得蜜月旅行過得不順暢,必須重新補上。
“啊?”夏卿卿微愣,圓溜溜的眼瞳看著他,有些跟不上他的跳躍思維。
不是在說藍蘭跟韓星洲的事麼?怎麼就突然跳到度蜜月了?不是已經度過一次了麼?
腦海中大大的三個問號,滿臉懵逼的小表情格外可愛。
“好不好?”低語在她耳畔,嗓音暗啞又迷人,三分魅惑七分撩人。
麵對這樣的北辰司,夏卿卿沒出息的暈了,下意識就點了頭。
“老婆你真好。”誇老婆起來,北辰司絲毫不手軟不說,更是什麼好聽說什麼,就差把她誇得天上有地下無了。
夏卿卿暈乎中,他一口咬在自己肩胛上,不痛,卻麻,似有電流一路流竄至四肢百骸。
“老婆,我們……”
“等下,我有正經事要問你。”夏卿卿連忙喊停,可聲音一出口,又嬌又軟,如呻吟淺唱般的撩撥,恰似對他直接的勾引。
“夫妻敦倫,也是正經事。”欲求不滿的北辰司一口擒住她的耳垂,卷住輕舔,跟吃冰淇淋似得,一下又一下。
受不住的軟了身子,夏卿卿癱軟成一灘水,倒在他懷中,任由他為所欲為。
一個多小時後,吃飽喝足的北辰司饜足的眯眼,似一隻即將打盹休憩的雄獅。
夏卿卿就睡在他身側,唇角一抹甜甜笑意,更似貪睡的小貓。
北辰司看著她的睡顏,心止不住的軟成水。
這一輩子,下一輩子,生生世世,他都隻想死在夏卿卿的身上。
若是有人還不識趣,他不介意再給那人些打擊,讓某人就此一蹶不振。
***
司少做事,向來雷厲風行。
第二天,夏卿卿睡醒,發覺自己早已不在熟悉的睡房內了,而是在另一個相對狹小的空間。
這還是因為有了對比,才得出的結論,要按她之前的眼光來看,兩個地方都大的能當套房了,無所謂哪個大哪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