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相信我們很快會再見的,我就先走一步了。”吳老深深地看了劉炎一眼,劉炎深邃的眼睛裏,展現出了無比的沉著。
兩人就在城門作別了。
‘市列珠璣,戶盈羅綺,競毫奢,煙柳畫橋,風簾翠幕,參差十萬人家’用在這裏,毫不誇張。遊走在人來人往的街道,劉炎仔細地觀察著周圍的一切。可惜,粗布麻衣在這裏顯得格外的礙眼,像是與這裏的人們格格不入。
在街邊叫喊的商人們,見到劉炎經過,都露出了鄙夷的眼光,更有甚者出言辱罵、驅趕。劉炎都沒有把他們看在眼裏。劉炎是看慣了這些世故,若是他想,這些人早已變成了一句冰冷的屍體了。
劉炎漫步在大街上,恐怕全身最值錢的,就是他左耳處那墨綠色的寶珠耳環了吧。劉炎雙手搭在後腦,目光時而掃過一些商品。各種丹藥、兵器都有售賣。更有甚者,在街邊賣起了屬性秘籍,功法。隻不過淨看價錢,劉炎是沒辦法買下的了。
忽然,前麵響起了嚷嚷聲,“前麵的人都讓開!淨元殿少主要趕路了!”,隨著龍蹄聲不斷,一輛華麗的龍車,正向前奔跑著。劉炎此時正站在路的中央,麵對撲麵而來的龍車,已經來不及躲閃了。這時,劉炎手中迅速多出了一根細小的銀針。龍車毫不躲避地撞向劉炎,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
驅車的人看見這粗布麻衣的劉炎,根本沒有放在眼裏,大有撞死了就撞死了的意思。
正當諾龍準備撞上劉炎時,隨著劉炎向後一跳,銀針一閃,準確無誤地刺中了諾龍那細小的眼珠。隨著鮮血飄飛,失去視覺,再加上疼痛過度的諾龍頓時失去了控製,身體隨即側倒在地,雙腳拚命掙紮亂踢著。在諾龍倒地,龍車即將翻到之時,龍車車廂突然爆開,飛出了一位身穿刺金邊銀白袍的男子,他也像劉炎一樣,一頭短短的黑發。腰間配著一塊刻著‘淨’字的金鑲玉墜。
男子的身材不算魏武,那雙賊小的眼睛,隻留下了一條縫隙。落地時帶起了一陣旋風,卷起了地上的落葉。
“你是誰?竟敢毀我龍車!”這位淨元殿的少主盯著劉炎,頭抬得高高的問道。
“沒有必要告訴你!”劉炎一個後空翻後,穩穩地落到了地麵上,冷冷地回答道。
麵對劉炎如此冰冷的回答,這位男子露出了譏諷的笑容,“小小賤民,還如此狂傲?看來你是想死了!”男子一臉戲謔地說道。
“誰找死,還不一定呢!”劉炎回答道。聽到對方開口一個賤民,閉口一個賤民地說著,劉炎再也忍受不了了。他何時曾受過這氣呢?在以前,隻有人對他哈腰點頭,還從未有人如此犯賤地挑釁他的底線。
“哦?這麼大口氣?”男子嘴角揚起了一絲笑容,鄙視地看著劉炎,雙手背放腰間,根本不把劉炎放在眼裏。
“看來今天,是我破戒的時刻了,死亡華爾茲 show time!”劉炎平靜地打了個響指後,腳中踏起了那虛幻的步伐,手中再次出現了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