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列裏*謝爾蓋耶維奇*基洛夫,出生於聯盟西部的裏恩格勒,他的父親是聯盟公共安全特別委員會下屬行動處的一名處長。不幸的是,在一次任務中,由瓦列裏的父親所造成的失誤導致了保衛局重大的人員與情報損失,自己因此被以叛國的罪名送上軍事法庭,瓦列裏與母親也被判流放賽比瑞亞,為聯盟東部大開發計劃添磚加瓦。
惡劣的生存環境,繁重的體力勞動,貧乏的生活物資,在母親因重病不幸去世後,瘋狂的瓦列裏殺死了被他認為凶手的營地裏所有的126名成員,踏上了逃亡之路。在經曆了逃亡中的種種磨難後,他成功來到了邦聯控製的阿拉斯加,隱姓埋名的過著茹毛飲血的野人生活,但對聯盟的複仇之心日益加固。
麥卡錫先生發現了這個特殊人才,將其收為下屬,正是看重他對於聯盟的銘心仇恨。
作為以顛覆人類現有秩序為己任的新人類革命導師,無論是邦聯,帝國,聯盟,還是共和國,都是新人類崛起的敵人,都是自己需要用盡一切手段削弱的對象。但一個人是成不了事的,縱然自己是神之選民也不行,新人類數量相比於人類總體畢竟是極少的。
麥卡錫個人極為厭惡人為製造的手段,他始終堅信,留著人類血液的猩猩依舊還是隻猩猩。在這種情況下,麥卡錫從古代神話中得到了啟示。神話中的神從來不是孤獨的,神擁有自己的仆從,而隻有信奉神的人,才能夠在末日的審判當中存活。於是麥卡錫賜予了瓦列裏成為自己忠實鷹犬的權利,瓦列裏則獲得了他想要的力量來執行對邪惡聯盟的神聖複仇。
這份力量有多強大,足以推動其對這個世界上唯二的超級軍事帝國發動反擊,今後我將會見識到了。
當我突入麥卡錫的房間的時候,對方正在享受帝國索泰爾地區的美酒,對於我這個意外闖入者,他顯得並不吃驚,依舊帶著淺淺的貴族式笑容,仿佛我不是一個即將要取他性命的殺手,而是一個二十多年不見的老友。
“歡迎光臨,甄先生。”他的共和國語說的很好,隻是略微帶著點怪異。
“你,到底想要些什麼,麥卡錫先生,我可不知道我有什麼是值得你這樣的存在關注的。”雖然麥卡錫對我表現出了莫名的善意,但我依舊保持著警惕,手中的km-18依舊瞄準著他的頭顱,隻要一有動靜,就準備將他就地射殺。
“不要緊張,我親愛的同胞。”麥卡錫輕瑉一口酒,緩緩道,“隻是一個測試罷了。”
“測試?”雖然本能想知道是什麼樣的測試,但我卻對他的口中的“同胞”更加在意。
“當然,我的朋友。”麥卡錫放下了手裏還剩個底的酒杯,“隻有勇敢而無畏的新人類精英才配成為我的夥伴,為我們偉大的事業獻身,我已經確定你有這個潛質。”
“偉大的事業?”我產生了一種不妙的預感。
“當然是為你我這樣的神選之人創造一個美麗的新世界了。”對方不加思索的回答到。
“通過將其他人的房子都炸掉的方式?”
“你可真幽默,我的朋友。”他站了起來,露出一個歉意的微笑“很抱歉我的小狗們破壞了你的屋子,如果你需要,我會為你提供一個更好的。”
現在我大概開始明白,這個家夥到底想幹什麼了,他不是一個普通的襲擊者,而是一個堅定的天啟者至上理論的支持者與踐行者,這無疑會極大的威脅世界的和平與安寧,所以必須予以排除,所以我扣動了扳機。
“噗”一聲輕響從我手中加了消音器的槍中傳來,然而我的子彈卻沒能完成我賦予它的神聖使命。
“你知道嗎,我的朋友。”子彈懸浮在他的眼前不到一寸的地方,卻沒能突破某層肉眼不可見的束縛“我真的很失望你拒絕加入我的事業。”
我沒有回應,而是仔細的盯著他,正如我想的那樣,他的確是一名擁有能力的天啟之人。
根據經驗判斷,剛剛擋下我子彈的是天啟者的立場護盾。事實上,不同種類的天啟者擁有不同的天賦,一般分為強襲型,支援型,壓製型三種,而立場護盾一般是強襲型天啟者所專有的天賦力量。強襲型天啟者曾被稱為是“神選戰士”,擁有強大的生命力和旺盛的鬥誌,在遙遠的沒有文字記載的年代裏,這類天啟者中的戰士們與遠古的凶殘獵食者們進行搏殺,為人類開辟領土,用血與肉守衛家園的安寧,保護人類族群的代代繁衍。
“可惜了,我的同胞,如果你執意與我作對的話。”他對我做出一個再見的手勢,“幹掉他,瓦列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