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吧,你躲不開的!”
男子麵帶微笑的對著淩天說道,一路追擊,他還是把淩天逼了出去,畢竟這紙牌距離越近殺傷力越大。
剛才淩天試圖靠近下,胳膊和大腿都被割傷了,若是再近一點,還不知道對方有什麼殺招呢。
“我什麼時候說要躲得!”
男子話音剛落,淩天卻已經走了出來,丟掉了外套的他,手中竟然握著幾張紙牌。
這都是從對方的手中撿過來的,而飛牌這項絕技淩天學藝不精,卻也有下過苦工,即便沒有對方厲害,卻也不是假的。
“喲,小子,難道你也會嗎?”
看著淩天握著撲克,男子微笑著說道,這飛牌可不是隨便抖抖手腕就行的,要的可是刻苦的曆練。
他這身本事,可是幾十年的苦功才有,否則又怎麼可能憑借著飛牌傷人呢。
“看看不就知道了!”
淩天知道,自己所學的飛牌雖然厲害,卻遠不及對方,不過隻要近身恐怕他就沒有那麼淩厲了。
所以這十幾張特殊的撲克對於他並不是傷人的工具,而是他近身之後的籌碼。
說話間,淩天右腿一蹬地麵,整個人快速的向前衝去,同時右手手腕一抖,手中紙牌飛向對方。
“有點意思!”
紙牌速度極快,破開空氣直擊男子,這明顯是有練過的根基在。
男子麵帶微笑的看著飛來的紙牌,不躲不避間,右手一番,一枚紙牌飛射而出,直接在空中撞在了淩天射來的紙牌上。
單憑這一手,就足以證明男子實力在淩天之上,不過紙牌並不重要,淩天看中的可是近身作戰。
手中紙牌飛一般的向著男子射去,逼得他不能再在原地停留,而且雙方的距離離得很近,這也是淩天所要求的。
很快,紙牌就被全部射出,沒有一張是擊中男子的身體,可來到近前的淩天卻已經足夠的近了。
伴隨著他一個虎躍,左手手臂硬生生的擋住了一張射向自己的紙牌,落地時候雙手一撐,雙腳率先踢向對方。
“來得好!”
眼看淩天逼近,男子急忙閃身躲避,同時一伸手捏住一把紙牌,此時那鋒利的薄鐵就成為了一把利刃。
手腕一晃,利刃向著淩天的腳踝割去,淩天急忙一個側翻,同時不再攻擊對方的上路,而是轉向攻擊他的下三路。
腳風犀利間,淩天手中的捆龍索也蓄勢待發,隻要被他擒住,對方可就麻煩了。
隨著利刃割傷了淩天的左臂間,淩天一腳踹在了男子的胸口,這一腳頓時將他踢出三四步遠。
“快走!”
淩天卻並沒有追擊,而是一轉身擋在了唐欣怡的身前,剛才所有的攻擊都是為了躍過男子,現在他的目的達到了。
隻要自己擋在唐欣怡的身前,那麼她就是最安全的,一雙虎目盯著對方,淩天頭也不回的說道。
“走什麼!笨蛋!”
卻沒有想到,唐欣怡竟然毫不領情,而且還在他的後背錘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