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著一個一百多斤的人,他卻好似什麼都沒有背負一樣,速度極快的消失在了叢林之中。
滿地都是倒在那裏動彈不得的小流氓,那個神秘出現又神秘消失的人就這樣的走了。
而就在這時,遠處一個樹叢之中探出一個腦袋。
瞪大眼睛的邱雨桐可是把剛才的事情全都看在了眼裏。
驚訝的她怎麼也想不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尤其是那男人怎麼就把昏迷的淩天帶走了呢。
看著消失在山脊上的人影,邱雨桐猶豫了一下,咬著嘴唇下定決心,也向著山脊的方向追了上去。
雖然這林子不斷茂密,但是也是雜草叢生。
這邊還算好的,因為總有偷食的情侶跑到這裏,享受一下天當被地當床的小樂趣。
其實也不過是出不起房前罷了,但留下了很多小路和滿地的紅色方塊包裝紙。
可越是往上,樹枝就越密集,剛才的那個人並沒留下什麼線索,邱雨桐隻能硬著頭皮往上爬。
衣服被刮破,頭發被刮亂,可邱雨桐卻一直堅持著。
磕磕絆絆,她廢了好大的勁才爬到了山梁之上,但眼前早已經沒有了兩人的身影。
不敢喊叫,看著那密林,邱雨桐也隻能硬著頭皮往山下去了。
陰坡之上,樹枝更是密集,一路艱難的她一腳踏空,順著陡峭的山體向著山下滾落。
也不知道滾了多久,摔得七葷八素的邱雨桐這才算是停了下來。
可是中途,她竟然真的忍住一聲都沒有吭過。
忍著渾身的疼痛,她這艱難的爬了起來,而就在這時她驚訝的發現,她終於找到了淩天和那個神秘的黑衣人。
一條小河在兩山之間緩緩流過,河水將周圍的河岸衝刷的幹幹淨淨。
滿是鵝卵石的河岸上,那身穿風衣的男子就站在不遠處,叼著煙卷背對著她的方向,放佛在思考著什麼。
至於淩天,就坐在鵝卵石上,看樣子好像已經恢複了過來。
緩緩站起身,活動了一下身體,淩天又走到河邊洗了把臉。
“師兄,這一次多虧了你!”
淩天對著那身穿黑色風衣的男子說道,一開口竟然稱呼他為師兄。
“沒什麼,這也是師傅交代給你找的特效藥,看起來果然很不錯!”
被淩天稱作師兄的男子看著恢複過來的淩天,微笑著說道。
臉上的刀疤雖然猙獰,但比淩天年長幾歲的他,這些年來都挺照顧淩天的。
他也是閻王的徒弟,是閻王在一次任務中遇到的,父母死在泥石流中,於是他就成為了孤兒。
“是啊,這該死的子彈什麼時候能夠取出來就好了!”
淩天歎了口氣,這舊傷還是因為那留在體內的子彈害的,可沒有辦法,恐怕這輩子他都取不出來了。
“師傅還說,讓我看看你恢複的如何!”
突然,師兄一抬手,手中的煙頭已經向著淩天彈了過來。
淩天急忙一側頭,雖然避開了煙頭的襲擊,可師兄的拳頭已經呼嘯著向著他砸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