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病房裏鴉雀無聲,虎子他們也都愣在那裏。
從剛才就在擔心的虎子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最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別用槍指著我!”
淩天還是坐在那裏,頭也沒有回的他,聲音不大。
“你現在涉嫌蓄意傷人,老實的跟我們回去!”
一個警察慢慢的靠近淩天,但是手中的槍口卻依舊沒有一絲的動搖。
“好,我跟你們走!”
淩天放開了母親的手,這才站起身來,看著眼前的幾個警察,他的臉色卻沒有絲毫的變化。
“銬起來!”
其中一個老警察對著淩天身邊的警察說道。
同時上下打量著這個年輕人,這看起來並不精壯的家夥,真的是打傷賈大炮的人嗎。
冰冷的手銬銬在了淩天的手腕上,淩天從始至終都未反抗。
“虎子,你先幫我照顧一下我媽,我去去就來!”
淩天不需要反抗,因為他認為自己並沒有錯。
“放心吧,我們在這裏,大娘不會有事!”
虎子急忙點頭,可是他卻擔心淩天這一去不回。
剛才回來的路上,他已經從淩天的口中得知,他竟然打斷了賈大炮的手腳。
這蓄意傷人的罪名可是不輕,沒想到他剛剛回國就闖下大禍。
“嗯!”
淩天微微點頭,又看了一眼這幾個警察。
若是他願意,這些人早就變成屍體,但他不能這麼做,因為師傅說過,他是兵。
兵就要保家衛國而戰,他殺人的本事再強也不能對善良的同胞動手。
警察也不過是職責所在而已,於是就這樣,淩天被帶上了警車,一路向著分局駛去。
審訊室裏,淩天依舊和來時一樣一言不發的坐在那裏。
雙手被扣在審訊椅上,可是他的腰杆依舊筆直。
“你認罪嗎?”
對麵坐著的警察看著淩天,這家夥的狀態讓人為之奇怪。
“我沒錯,為什麼要認罪?”
一直沉默的淩天,依舊是盯著眼前的警察。
賈大炮咎由自取,他又何罪之有呢。
“那你是不承認你打傷七人重傷一人的事實嗎?”
將台燈調亮,警察看著淩天,雖說被打傷的賈大炮為人他們也清楚。
但傷人就是傷人,不能因為賈大炮的背景而定論有罪無罪。
“我承認,但我並沒有錯!”
淩天依舊一臉平淡的看著對麵的警察,這種人不殺他已經算是淩天理智了。
“打斷別人手腳還不算錯?”
警察狠狠的敲了敲桌子,這小子的表情總是讓他有些心虛的感覺。
他希望用這種方法震懾對方,可淩天依舊是一臉的淡然。
“他派人打傷我母親都沒有罪,為何我打斷他的手腳就是罪過了嗎?”
淩天冷笑了一下,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有證據證明你母親的傷是他指使的嗎?而我現在有證據證明是你打斷了他的手腳!”
警察脫下了帽子,從警十年,他第一次感覺到一種壓力。
對方的眼神總是讓他心裏發毛,即便他沒有做什麼虧心事卻也不敢和他對視。
“所有人都知道是他所為,而且他也親口承認,難道還不算證據嗎?”
淩天懶得再說什麼,直接低下了頭,任憑對麵的警察如何說話,他都不再吱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