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睿楚好了傷疤忘了疼,興奮道:“能出宮玩當然好啊。”
司寇擎泱雖噙著笑,卻有些僵硬,“九弟常年在外比較熟悉,臣弟認為他的帶領最為合適。”
張綰茉麵色有些陰晴,冷然回答:“無所謂你們想推托給誰,隻要有人陪駕即可。”斜眼看向司寇帝爵,“不知道太子有什麼更好的想法嗎?”
被冷落的司寇帝爵終於見到了太陽,冰冰的道:“既然如此就由九弟和十二弟與你同去,蒼墨也會派人暗中保護。其次,對於你們出宮之事不得張揚,出宮不僅要穿便服,還要是百姓的著裝。”
張綰茉小計得逞,笑道:“臣妾謝過太子。”
司寇帝爵說完就轉身離去,另外幾人也跟隨著走了。
張綰茉卻是頂著個苦瓜臉:“用性命來得以出宮,這波真是虧腫了!而且感覺當寶器的擁有者肯定不是個簡單的活。”回頭對塵罌問道:“既然我是擁有者那寶器現在在哪裏?”
塵罌滿滿的失落,“娘娘,自從我們儵昱亡的那一天寶器就下落不明了。”
“那他們還問我個屁啊?是以為我知道還是在套我話?他們一個個的習慣了這樣的生活與說話方式,當然不嫌累可我累得很呢!”張綰茉直言不諱咕通抱怨番又說:“算了算了不管了,能出去透氣就行。”
塵罌笑嘻嘻扶她進門了,“娘娘,今天晚上你想吃些什麼呀……”
司寇睿楚出去就開始嚷嚷:“我說這糜萊凶的簡直對不起她那張臉,我揮的是掌風又不是劈的掌,竟在大庭廣眾下揪我,良好的顏麵都丟盡了。”
司寇擎泱忍不住潑冷水,“你還說呢,連企圖都讓人給揭穿了,你那顏麵不要也罷!”
司寇睿楚倒沒被他的話嗆到暴跳如雷, 嘲笑般的說:“嘿,我情願不要顏麵也不想被人叫成小八拉子!”
司寇擎泱瞬間感覺爆炸,黑臭著臉道:“你個死小子敢調侃你兄長?!看我以後還疼不疼你!”
司寇睿楚趕緊逃離會戳死人的視線來到司寇帝爵身邊,司寇帝爵食指對他一指,有些父範的笑道:“你啊還真是毛躁,突然襲擊確實能試探出她的真實性,可萬一你拿捏不準分寸使她有個閃失那我們豈不是前功盡棄了?”
司寇欽廉搭上他肩,寵溺道:“睿楚隻是好玩不夠認真,他是能做到很不錯的。”
司寇擎泱當然不認同此話,但語氣中的成分僅是說笑還帶有些愛護:“不錯什麼不錯,要不是有五哥她靡萊還不得摔個半死?”
司寇睿楚欠揍的笑道:“那是因為我相信隻要你在是不會出啥事的嘛,誰知道有你沒你都一樣啊。”
這不是故意變相的說司寇擎泱無能,還是得靠司寇帝爵才行?簡直是要氣炸,雙眼像是發射了強烈的火炮般足以將他轟飛,握住右手成拳作勢要打過去。
司寇睿楚看見這眼神自然會發虛,咽喉吞了口口水,牽強道:“五哥,我要去為出宮做準備了,先走了。”
說完一溜煙兒的人就沒影了,剩下的三兄弟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心情好的不得了。
司寇欽廉提問:“上回的殺手至今也沒頭目,所以才要以此次機會引誘他們上鉤嗎?”
得到了他點頭確定,司寇擎泱接著道:“北隋與泫涼已經按耐不住蠢蠢欲動起來,倒是冉閔國自糜萊入朝後就一直無所動靜了。”
司寇欽廉順著問:“她人雖然在此,卻可能隻是個軀殼,而精神上實則被冉閔國利用寶器給控製住了。”
司寇帝爵兩手背後,往前走了幾步,笑道:“可能還會有另一波。 ”
“哼,欒樞柝真是很久很久都未曾露麵過了。”司寇擎泱一絲冷嘲,繼續道:“想想也是,唯一的希望在冉閔國手上還哪來的心思露給我們看。”
司寇帝爵笑的弧度更深了,好像他很期待與這個人見麵,哦,是見麵還是正麵交鋒呢?
轉身對他囑咐道:“嗯,記得將她出宮一事流散出去。”
司寇擎泱一手架在司寇欽廉一肩上道:“不用五哥說我們也知道,又不是睿楚那臭小子。”
三人聽得一同笑得很是輕鬆、爽心。
張綰茉和塵罌彼時互相打玩著,夾過的菜肴吃的也是香溢,心情自然舒暢開懷,但以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