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包大人那邊後,輕塵走在回房的路上,經過走廊上,望著外頭明亮的月色,思索著自己的出那個主意是否真的能幫到龐昱與義父他們,龐太師又是上了年紀的人,他真能做到在整個陳州求告嗎。

想到這裏,輕塵在心裏深深歎了一口氣,繼續走了起來,這時見到林震海也往這邊走來了,在更接近些的時候,輕塵淺笑地喊道:“林大人。”

“嗯,小姐這是要去哪?”林震海點了下頭,隨後問道

輕塵回道:“回房。”

“天色也不早了,小姐早些歇息。”說完後林震海就繼續往前走。

輕塵望了望,就繼續起步回房,回到房內,點起了蠟燭,整個房裏瞬間微亮了起來。

“小輕,你回來拉。”

正在喝水的輕塵,聽見霽姐姐說話,於是走向床鋪,拿起枕邊的紅傘,喊道:“霽姐姐。”

“怎麼樣,順利嗎?”霽采英有些著急的問道

輕塵知道她是在問今天堂上的結果,於是說道:“嗯,都很順利,楊雲樊已被包大人鍘了,李逸飛也被判淩遲,明天行刑。”

霽采英聽後,有些欣喜,害自己的人終於伏法了,隨後又沉默了一下,說道:“小輕,我真不知要如何謝你。”

“霽姐姐能洗刷冤屈,我也替姐姐高興,莫談謝字,輕塵隻願姐姐來世投胎一戶好人家,一生平安快樂就滿足了。”

僅僅簡單的言詞,深深打入心中那從含冤而死就無希望的心,霽采英心裏一直以來心裏無數的苦,無數的累,無數的恨,無數的不甘心,都被那句話淡化了無,終於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傷心的哭泣,絕望的流淚了。

“謝謝你,小輕。”微小的聲音,包含著滿滿的感謝。

輕塵聽後,淡淡一笑,看著手中紅傘一會,隨後把傘放回床頭後,起身脫掉外衣後就走過去把燈火熄了,就走回床上躺了下去,閉上了雙眼。

霽采英見輕塵要休息了,也沒再說什麼就在傘裏麵睡了起來。

沒一會,輕塵睡著了,睡了兩個時辰後就醒了,她發覺身體隱隱不舒服,算了算時間,貌似自己的紅潮要來了,於是輕塵起來點上燈火,從衣櫃裏麵拿出了自己的包袱,從包袱裏又拿出了一個小的包袱,裏麵裝著半個月前包裹好的五個月經帶,這月經帶裏麵包著的棉花,是用益母草水浸泡後弄成條形,定了型後再裝到布條裏麵的,益母草具有活血調經,緩減痛經的作用,適合自己的現在的身體特質,對女人有很好的作用。

做好這一些後,輕塵又熄滅燈火躺回床上,繼續睡了起來,睡到差不多半夜的時候又醒了過來,感覺到她的紅潮真的來了,肚子也漸漸痛了起來,身子也虛弱,整個臉色瞬間蒼白了好多,於是她借著月光之色,起身走到桌邊坐下,倒了杯水喝下,看來今晚是很難再睡得下去,就這樣在坐了一會後,就在她想再回到床上躺下的時候,就聽到外麵急忙的腳步聲經過,和說話聲。

“牢裏有人劫獄,快去保護好王爺和包大人。”

聽到有人劫獄,輕塵心一驚,會不會是白天看到的那三人,於是起身迅速穿好外衣,拿起飛羽劍就要走了出去。

這時,被輕塵的動靜吵醒過來的霽采英看見黑黑的屋內,正要出去的輕塵問道:“小輕,你這是要去哪?”

輕塵回身,望著床裏說道:“有人劫獄,我要去看看,霽姐姐呆在房裏莫要亂跑。”

“嗯,那你自己小心點。”霽采英關心的說道。

“嗯。”輕塵應了聲後,就轉身走出了房門。

輕塵急忙奔往牢房的方向,將近時就見牢房外有四道身影正糾纏在一起,分別是展昭和林震海,他們與一名紅衣女子和一名男子正交手著,不遠處還有一名臉上帶銀色麵具,右眼被頭發遮住的灰衣男子正在旁觀,輕塵看這三人果然是白天所見到的那三人,於是雙眼望那個灰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