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見輕塵已穩定下來,連忙幫她穿好衣服後扶她躺下,就在這時,門外傳來篤篤的敲門聲,他幫輕塵蓋好被子後轉身走出去打開房門,隻見公孫先生和一個手裏端著一盆水的小姑娘站在門外。

一旁的小桃見打開房門的是展昭,於是向他行禮喊道:“展大人”

“情況怎麼樣?”公孫策向展昭問道,他估計這個時展昭這邊應該已結束,就過來看看進行得怎麼樣。

“已穩定下來。”展昭因為輕塵輸內力顯得有點蒼白的臉色對著走進屋內的公孫先生說道

公孫策走至輕塵床旁坐下,看著輕塵原本蒼白無色的臉色已顯得有些紅潤起來,握起她的手把脈,隻見他輕笑的點著頭,放下輕塵的手對著展昭說道:“輕塵已沒事了,呆會在下開個藥方子熬幾次給她喝下便可。”

確定輕塵已沒事,展昭終於放鬆了下來。

公孫策看展昭額頭上的汗珠和濕摻的衣服,向他說道:“展護衛你滿身大汗的,先回房梳洗一下吧。”

“嗯。”展昭應了一聲後,看了一下昏睡的輕塵,轉身向外走去

公孫策又向一旁的小桃說道:“麻煩姑娘你替輕塵擦拭一下身子,換一身幹淨的衣服。”

“嗯,奴婢知道了。”小桃點頭應道

公孫策交代完後轉身走出屋內帶上房門,隻見展昭還在屋外,於是說道:“展護衛為何還沒回房,可還有事與在下說?”

“嗯,展某有件事想跟先生說。”展昭點頭對著公孫先生說道

“既然這樣,邊走邊說吧。”

展昭邊走邊把輕塵在醫治中途發生的狀況,告訴公孫先生。

公孫策聽完後,也思考不出那是因何故,這時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剛在屋內他覺得房裏好像少件什麼東西,這時他才想起少了什麼,於是向展昭問起:“展護衛,你可有看到輕塵的琴放在何處?”

展昭聽公孫先生問起琴,他記得是有把琴放在輕塵旁邊,於是向公孫先生說道:“不是放在輕塵旁邊嗎?”

“在下沒看見輕塵旁有琴。”

“這…,展某確實見到輕塵旁放著一把古琴,怎會沒有。”展昭停下腳步疑惑的說道

見展昭這樣說和昨晚所發生的事,公孫策心裏有了個猜測,他想等這事告落再問輕塵,於是向展昭說道:“可能被輕塵放置另處了吧,不說這了,你還是先回房梳洗一下吧。”

聽公孫先生這樣說,展昭沒再多想,點了下頭後就繼續往回房路上走,這時聽到後麵一個匆忙的腳步聲向這走來,展昭往後一望,就見一個姑娘正往這邊匆忙的跑過來,那姑娘是在輕塵屋裏見過的那一位,展昭一見,心裏想著該不會是輕塵出事了吧,他急忙蹦進,急忙問道:“出什麼事了?”

小桃顯然被展昭的速度嚇了一跳,因跑得太急忙,一邊喘氣一邊說:“輕姑娘她…她…”

還未等小桃說完,展昭就已消失她麵前,這時公孫先生也急忙得問道:“小桃姑娘,發生何事?”

展昭一路蹦向屋內,發現輕塵依舊是躺在床上,顯然還在昏睡著,他觀察了四周沒發生什麼變化,也沒什麼可疑的事發生,正當他還在疑惑的時候,就見公孫先生背著藥箱和那名姑娘匆忙的走了進來。

“你說輕塵她怎麼了?”見小桃一進來,展昭向她問道

還未等她回答,展昭就見公孫先生放下藥箱,走至床尾揭開被子,又揭開輕塵的衣裙,這時在場的兩人都露出了驚訝的神情,輕塵的左腳猶如履上如霜一樣的雪白,而一樣雪白的右腳卻是青紫了一大片,又腫得很厲害。

展昭見輕塵的腳這樣,轉身問起站在一旁的小桃:“怎會這樣!”

顯然小桃被展昭這樣詢問有點嚇到了,著急的回道:“奴婢也不知道,剛奴婢要給輕姑娘擦身子的時候,才發現她的腳變這樣的。”

“輕塵這是扭傷腳脫臼了,得趕緊給她接正過來。”公孫策檢查完後,對著展昭說道,心裏想著幸好發現得早,不然輕塵這隻腳怕是要廢了。

聽公孫先生這樣說意思是要讓展昭替輕塵接上,但展昭一看到輕塵的腳傷得怎麼嚴重,要接正過來那不是一般的痛,這讓他不忍心下手。

“展護衛,如果不趕緊接上去的話,輕塵這腳以後會沒法正常走路啊!”公孫策看展昭不忍心樣子,知道他在想什麼,痛也是沒辦法的事,如果再拖下去的話,就真的廢了。

展昭聽後,不再猶豫,坐到床旁握起輕塵的右腳,準備開始接正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