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帶著許多的期許和讓人弄不懂的情緒,舞梨落別開臉不再去看舞征。
這人心機極為深沉,就像是她,還是有種無所遁形的感覺。
就像她隱藏了這麼多年,為何這個舞征卻能知道她的真麵目一般。
兩人步出酒家之時,已經是傍晚時分,舞梨落回頭看了一眼樓上的舞征,隻見他舉了一下手裏的被子,似笑非笑的看著舞梨落。
裴羅辰曜說道,“這舞征不簡單!”
舞梨落點點頭,“他這人心機極為深沉,就連我都被他看得有些無所遁形!”
裴羅辰曜低眸思索了一會問道,“他到這裏的目的到底是為何?”
舞梨落搖搖頭,一邊走一邊看著天邊的紅霞,有些悵然的說道,“他本是個人才,而且也有自己的勢力,隻是我跟他道不同不相為謀,可能注定是要為敵了!”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也許就是說的他們想在的狀況。
自古帝王將相家,就是為了那至高無上的位置,摒棄了親情血脈之情。爾虞我詐的生活在大後宮裏,誰還是簡單的像一張白紙呢?
她的動作那麼大,自然會惹來一些人的注意,雖然能瞞住一些愚蠢之人,但像舞征這種頭腦聰明的人,自然是隱瞞不過的。
隻是,不知道是敵是友啊!
裴羅辰曜寬慰舞梨落道,“不要擔心,一切有我!”
舞梨落心裏一軟,便點點頭。
她回鎮上之後便換上了一襲湖藍色的長裙,就像那次在古墓一樣,驚豔得讓人睜不開眼睛。裴羅辰曜的心情看上去極好,本就是個極佳的美男,可這會那臉上的笑意,更深給他增添了許多風華,讓舞梨落都不得不打心底覺得,這個男人比起世間所謂的絕世美人,都要美豔上幾分。
美得讓人睜不開眼睛。
她自己算是美麗的,但是比起裴羅辰曜,那還是要稍稍遜色一點。
大抵是因為自己還比較小吧。
畢竟才十三歲,可在這個年代,十三歲便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了。
舞梨落卻打從心底反感,為何要那麼早呢?
似乎在自己認為的理解裏,女子不是這麼早結婚的,她被自己的想法驚到了。
明明是在看裴羅辰曜,為何會想到成親的事情去了?
她斂目垂眸,把視線落在了裴羅辰曜的手腕上,哪裏,是她包紮的傷口。
她本來逃給裴羅辰曜【弦月果】吃的,可裴羅辰曜拒絕,他當時很認真的說道,“我要留下這個屬於你的印記,這樣你就能永遠記得我了,不要說我陰險,我隻是覺得,這個傷疤,才是最美好的存在!”
舞梨落當時自然是被他的一席話說得無所適從,但後來想想,這就是裴羅辰曜的語調,她不是應該早就習慣了嗎?
她想,自己會記住這個男人了。
就算會忘記所有,也會記得他的。
這是屬於他們之間的一個永恒烙印!
正在兩人悠閑的逛著時,前麵來了一群氣勢洶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