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管家看了看自己身後僅存的這些護衛,心中也明了這個劫匪的話是極為正確的。可是這陰陽草現在對家族的意義不是一件天材地寶就能夠蓋擴的,自己何嚐不想出讓,可是……
現在打也打不過,讓……那更是不行,如果讓了,那老祖宗的傷該怎麼辦?正在他進退維穀的時候,馬車中又傳出了那清麗的嗓音,“壯士!暫且不說我們柳家有沒有這陰陽草,隻是這陰陽草的作用十分的單一,你們要這陰陽草應該是沒什麼用的,不過是平添你們的收藏而已!既然如此,你們何必要為難我們柳家,更何況我們柳家也沒有你們所說的陰陽草啊!”
“咳咳……咳咳……咳……我們不想和你們柳家為敵,也不想為難小姐。可是……這陰陽草我們誌在必得,小姐說你們柳家沒有陰陽草,那不煩讓我們看看這馬車內的裝飾可好……咳咳……”
“放肆!你真當我們柳家好欺負?本小姐的馬車也是你們想要看就能夠看的嗎?”原先還柔和的腔調突然之間就因為那劫匪頭子的一句話變得充滿火藥味。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似乎也意識到自已言語之間有些不妥,領頭的劫匪心急之下咳的就更加的厲害了,“不……不是……咳咳……小姐誤會了……我……我們……我們沒有想過要冒犯小姐……隻是……隻是……”
“隻是什麼?隻是你們有了一個合理的借口可以欺男霸女為所欲為了?”馬車中的女子憤怒不減,反而是變本加厲的開始數落起這些劫匪來。
“哼!你們這些盜賊,有手有腳,可是一個個卻是不事勞動。就憑借著一些微末的身手橫行無忌,損人利己!你們這些人就是這道藏世界中的敗類,也不知道你們的父母是誰!有你們這樣的孩子真是他們的不幸,也是他們一生中做的最錯誤的事情!”一聲聲的責問從馬車之中傳了出來,竟然是毫無間斷。林坤堄暗藏在大樹之上,聽著馬車中的女子訓斥劫匪的話語,不由的心中一樂,同時也為這未曾謀麵的女子暗自叫好……
這就是一種氣場的競爭和智慧的比拚,很顯然,那七名的劫匪並不能夠招架那柳家小姐的攻擊。就這麼簡短的一段話,卻讓對麵的五人相顧無語,不知道應該要如何的麵對眼前的局麵。
“我……小姐……不是……我……我們……咳咳咳咳……”氣急攻心,那領頭的劫匪心中鬱悶不輕,幾乎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