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的場景就好像林坤堄正率領著眾多的修者進攻那些教廷和血族一般。浩浩蕩蕩的眾修者接近教廷和血族的時候,所發生的情況和之前一模一樣。他們沒有對著修者們發動進攻,修者們也沒有踏入他們所守護的那條界限,雙方涇渭分明的對峙。
第一道攻擊不知道是誰發出的,當時的場麵有些混亂。這道或許並不強勁的攻擊像是捅了馬蜂窩的一根棍子,一些的血腥由此拉開了序幕。
林坤堄為人謹慎,雖然心中決定要對他們下手,可是他的動作一定不是盲目的。可是那突然的襲擊不知道是什麼人發出的,場麵上太亂了。雖然這些修者會跟隨著自己對著教廷和血族的人發難是自己已經猜到的了,可是他猜中了開始卻沒有猜中過程。這個過程極為的混亂,雷涵竹等人跟隨著林坤堄,他們是不可能去超越的,可是後來的修者不知道是為什麼。或許是為了表現自己的不凡,或者是怕主心骨——林坤堄受到傷害,或許其他的,總之很多的修者突然之間就來到了林坤堄麵前,那道攻擊也正是從這時候發出的。
攻擊發出其實也沒有什麼,早攻擊晚攻擊都是一樣的,隻要能夠達到目的就好。可是這道攻擊不僅是寸功未建,甚至還讓林坤堄等人來了一個手忙腳亂。
一道如同保鮮膜一般的透明幕牆在教廷和血族的麵前出現,瞬間就凝實成為一麵相當大小的玻璃。攻擊落在這麵玻璃之上的時候,所有人甚至都可以聽見那碎裂的聲音,清脆悅耳,如大珠小珠落玉盤。
玻璃的破碎也抵擋住了那道攻擊,白蒙蒙的氣團也隨之消散。就是這破碎的時刻,那破碎的聲音就仿佛是裁判手中的發令槍。“砰”的一聲槍響,預備在起跑線上的運動員,那些仿若雕塑一般靜靜存在的。就猶如猛地踩下油門的汽車,瞬間衝了出來,靜止和運動的轉換是那麼的突兀,又是那麼的理所當然。
這些教廷和血族的修者,竟然沒有一個是天階初期的,最差的都踏入天階中期的門檻。第一次交手,林坤堄就將他們分析了個通透,就是這種通透,讓他心中有些疑問。
之前進入這片空間的時候,教廷和血族自己雖然沒有刻意的去研究,可是作為有過節的雙方,林坤堄還是注意了一下。人數不少,可是整體素質參差不齊,多數是天階初期,甚至是勉強達到天階初期的修者。可是現如今自己看到的竟然會是清一色的天階中期以上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