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平曆史的傷疤,為哈姆雷特平反
文學評論
作者:馮華麗 梁曉佳 吳翔
摘 要:他的理想與邪惡現實之間存在著巨大差距,一件偉大的事業擔負了在一個不能勝任的人身上,這本身就是就不可能完成的任務。這出絕妙的悲劇,絕不僅僅把複仇的深重視角局限於他軟弱的性格所致(況且他的性格絕不軟弱)。他隻作為無所依靠的浮萍樣的作品形象出現,無所依托,不同流合汙、特立獨群的一個,受著周圍種種束縛、常規的限製。我們若把結果僅僅歸罪於他的性格悲劇,這就詆毀了一部經典。我們更應吸取精髓的是他在當時、當地、那樣的文化背景、特殊地位下的特殊人物,在麵臨種種束縛下仍竭力釋放的“困獸猶鬥”的氣質。
關鍵詞:哈姆雷特;複仇;理想;正義;倫理
[中圖分類號]:I106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2-2139(2012)-26-00-01
正如歌德所說的:“一個美麗、純潔、高貴而道德高尚的人,他沒有堅強的精力使他成為英雄,卻在一個重擔下毀滅了。這重擔他既不能擔起,也不能放下,他被要求去作不可能的事,這事情本身不是不可能的,對於他卻是不可能的。他是怎樣地徘徊、輾轉、恐怖、進退維穀,總是觸景生情,總是回憶過去,最後卻乎失去他麵前的目標,可是再也不能變得快樂了。”
申訴一:對真理和真相的執著性
不再以曆史的軟弱歸罪與他,與其說是他的矛盾與多疑,我更寧願說是他的慎思慎行。他是“思想的巨人,也是行動的巨人”。他敢於行動,也不斷在思考。他機智,崇尚真理,讓他縱使心中有百分之九十九的確定,也不放過那百分之一的不確定(這正是常被誤解為哈姆雷特軟弱遲疑之處)。其實“哈姆雷特的一個基本特點就是他狂熱地相信真理。”“我不懂什麼叫‘好像’”,他對真理和善的關注必然使其行事之前斟酌衡量,總要為自己的行動找到“切實的證據”。
申訴二:責任曆史的艱巨性
“我的責任不僅僅是殺死一個克勞狄斯,而是要消滅整個封建與宗教的黑暗勢力。”
對於龐大的理想,哈姆雷特有自我清晰的、自覺的意識。隻要他還活在世間.還有感性的生命和血性的衝動,他的行為就會體現出某種內在的傾向性或冥冥中的向心性。隻苦於哈姆雷特身懷人文主義的觀念,他的猶豫、傍徨、思考,表現了人文主義者的苦悶和探索,他所進行的艱巨鬥爭是先進的力量與強大的惡勢力之間的鬥爭。
他要斥退的黑暗不隻是克勞迪斯,他的理想宏圖是更加遠大的。這就決定了他行為思想的慎重,從穩。
正如恩格斯所說的“曆史的必然要求和這個要求的實際上不可能實現之間的悲劇性衝突。” 這是哈姆萊特的悲劇,也是整整一代人文主義者的悲劇。
申訴三:十全聖人的趨向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