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些個靈藥大盜可真是猖獗。”央雨漓痛苦的揉了揉腦袋,“曹靜的事情還沒完,吃人的貓事情還沒完,尼瑪又出來一個靈藥大盜,這是不是老天誠心和老子對著幹?”
“等等,陛下,恕臣直言,這些事情,會不會都是一個人幹的?”裴弦歌有些無奈的說著,“我總覺得,這件事是楊運華幹的。你知道他的本體是九命貓妖,那可是會吃人的。曹靜作為他的兒媳婦,雖然已經取得了和離書,但是這個老家夥可不會承認,骨子裏他就是個占有欲很強的家夥。因為他的兒媳婦大量的收購靈藥,這影響到了他的某些事情,讓他特別窩火,於是他和曹忠文聯合,吃了自己的兒媳婦不算,還吃了很多漂亮的女人。未央皇城裏的大家閨秀,不知被吃了多少。”
央雨漓仔細的打量著這個國字臉的男人,他的推理沒有絲毫的差錯,如果放在平時,這就可以定案了。但是他卻有著新的疑惑。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曹靜是煉器師,她在未央皇城拍賣的兵器數量雖然很少,但是她也是未央國公認不能招惹的存在。就算是我們,也隻是拚死拚活的購買了一件她煉製的神器。這姑娘楊運華根本就惹不起,如果他想置這姑娘於死地,那也是很難的事情,而且我知道,曹靜的修為不比楊運華弱。”央雨漓反駁道。
“陛下說的不錯,但是陛下忘了,曹靜姑娘是楊運華的兒媳婦,而且她那皇商父親也好不到哪去,整個就是一渣男,恨不得自己的女兒死掉。一般情況下,交換了合婚庚帖的女人,就是夫家的人了。而且這些人,如果沒有到死,是脫離不了夫家的。雖然煉器師煉丹師會好一些,不過這種事情很罕見,至少在未央國,女方成了煉丹師或者是煉器師把相公給踹了的我還沒見過。然而兒媳婦的日子是很苦的,曹靜姑娘肯定受不了。所以要我說,這些事情,很有可能是楊運華為了報複曹靜故意這麼幹的。”
裴弦歌很認真的說著,倒是旁邊的一些家夥不樂意了,禦史大夫王薔跳起來,差點沒有指著裴弦歌的鼻子開罵。
“裴大人此話說的不對,要我說,那就是曹靜一個人幹的。這丫頭片子如果還活著,就應該被投入勾欄院,而且是最下等的勾欄院。這個家夥有著妖媚的容貌,而且修為高的驚人。可惜她死了,不然的話,留著這麼一個禍害,總有一天會影響到整個未央國。靈藥失竊的事情我也了解了一下,我覺得,是曹靜自己一個人幹的。因為她一直都想跟自己的父母和好,而且這賤人的父母,是生藥商人。曹靜會去偷竊靈藥,這就是理由。”
“王薔,照你這話說,曹姑娘就是罪魁禍首了?”黃義淩也加入了未央皇室的朝堂,聽到那些人這麼說,忍不住怒氣填胸。
這些家夥真的是瞎猜,明明肇事者是恒凝峰,那個沒了丹藥就毒癮發作的超級癮君子,但是這些個混蛋,不去寫話本真的是便宜他們了。
他的確喜歡曹靜,但是他是九界中人,比起其他的人來,他清楚太多太多了。而且他也不覺得恒凝峰有什麼錯,與其要把靈藥放在這裏等著發黴,還不如給融赤血煉製一些丹藥呢。不過這個血龍一族的公子哥可不會做那種偷盜之事。但是好在九界有那麼多人,他又是煉丹師,如果不想去做那些事情,自然會有人給擦屁股。而且能為煉丹師效力,隻要是個修士就會幹,哪怕活計再髒再累那也在所不惜。
“我要證據,王薔,你給我閉嘴!我不想聽到你詆毀曹靜姑娘。她是融赤血的徒弟,一個煉器師,憑什麼被你們這樣侮辱?你們一個個,仗著是未央國的元老,就可以無法無天了是吧?哈哈,你們也真行,曹靜是個女孩子,你們想怎麼詆毀就怎麼詆毀,卻不知道,她上頭也是有人的。”黃義淩微笑著,盡管心裏很憤怒,但是他還是麵帶笑容,這些人,一個個都跟楊運華一樣,隻是他們沒有喝烈酒。也沒有撒酒瘋罷了。
“不錯,我也支持曹姐。”說話的是個敦厚的漢子,叫做雷鳴遠,以前是融炎門的人。對曹靜也是了解的。而且很不滿意楊運華,對他虐待兒媳婦的事情更是不爽。
“曹姐不可能是靈藥大盜,我真服了你們這一群老不死的,太天真了,你們這群人,以為自己的年齡很大,殊不知在我們麵前,你們隻是小孩子。曹姐雖然不堪,是個二婚,但是她根本就不是小孩子,她是煉器師,這一輩子,她都會被景仰,而且,就算是她動的手,你們還不是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黃義淩微笑了,這一次,他是真正的微笑。有一個人可以和他一起維護自己心愛的女人,這是很幸福的。雖然這貨是個男的。但是這還是不會影響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