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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龍玉郎倒是熱情,不過這邊,融天翔蝦著腰,躲在角落裏,一雙眼睛直愣愣的盯著融戰天。
“赤血這個樣子,看來是要和那個家夥喝酒啊,但是我說句實話,赤血的酒量我很清楚,分明就是一沾就醉。”
“你就作吧,到時候把你的屁股打爛,看你還知不知道痛了。”融戰天一個白眼翻過去,把融天翔吃的死死的。
“這一點你的兒子根本就不需要擔心,喝酒那種事情,他的酒量比我還厲害。隻有你還這樣婆婆媽媽的,說是關心他,實際上呢,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隻不過在他前世的時候,這種能力也是讓血魔忌憚的,所以他從來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此時兩個人已經拚上了酒。說起來這龍玉郎也算是實在人。一聽說融赤血有那麼一點想和他合作的意思,他立刻就喝下了三壇百年女兒紅。
“融先生,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那麼反對幫助別人。在你的眼裏,隻有你自己嗎?我們的國度,從來沒有人害過你,而且我的正妃唐天容,是你徒弟的姨媽。你難道不知道這些東西嗎?”
喝到半途,龍玉郎忍不住了,整個人都在顫抖。他說出了這樣的話。
“這就是你和我之間的籌碼?太輕了。曹靜,骨子裏比我還固執,她是個六親不認的家夥,你放心吧,她不會死,但是,你如果想怎麼對付她的話,那也是一樣的結局。”
融赤血不再看龍玉郎,一臉肅穆的望著天空,他明白了,他明白了龍玉郎的目的,一國親王如此,他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因為他做的那些事情是正確的,但是又是不正確的。從一個國家的角度來說,他是正確的。
“當親王真心不容易,如果不是那姓唐的婆娘逼自己,自己也不會那麼二的去成為燁親王。現在自己連個自由都沒有,還談什麼抱負。嗬嗬,這隻不過是自己一腔癡心罷了。”
龍玉郎看著這杯中物,一滴淚水,從他的眼角滑下。本來他隻是個普普通通的人,一個普普通通的修士。隻是二十六年前,自己娶了唐家唐天容之後,這一切就改變了。
自己一個修士,在娶親之後,被迫從軍,從一個小兵幹起,終於成了親王,二十六年來,自己從來沒有回過家,知道自己的妻子在外麵有了人,可是他沒有資格說妻子的不是。因為這二十六年來,自己一直在從軍,沒有人知道,這生活有多痛苦。在邊關的時候,沒有女人在身邊,隻有孤單的看月亮。軍妓什麼的,為了親民,自己也不能享用。自己是整個軍隊中最寂寞的人,可是自己對誰說去?
都怪那驪山唐家!
這個家族因為詛咒,嫡係隻能是女兒,所以他們對女兒那是極盡疼愛,所有的女婿都得由他們親自把關。在他們心裏,不管是什麼樣的人,想進他們唐家的門,都必須得是有錢人,但是,隻有錢還是沒用,得有權才行。
龍玉郎也就這點鬱悶,因為唐家這一輩的大女兒唐天群,那可是嫁給了一個有殘疾的生藥皇商。有殘疾怎麼了?唐家人瞧不起殘疾人?可是那是生藥皇商啊!未央皇室都惹不起的生藥皇商。那唐家,隻是未央皇城十大家族中的一個。家族中一個煉丹師都沒有,憑什麼看不起生藥皇商?就因為他是殘疾人?
龍玉郎隻覺得這件事情很可笑,雖然他仔細調查過曹忠文,但是得到的資料卻是,這個人因為身體殘疾,心智也有些殘缺,而且非常固執。這也是為什麼曹忠文惹人討厭的原因了。可是這些都不算什麼,龍玉郎最討厭的,就是曹忠文對自己的家人不忠。但是沒辦法,普通的人三妻四妾那也不是沒有,曹忠文納了個小妾,這事情又不是隻有一個人知道。至於小妾要和嫡次女對著幹,雖然這不對,未央國的法律規定過的,嫡女的地位高於小妾,可是也是曹忠文這個家主大人首肯的。現在曹忠文這人,為了找回自己的小妾,還在怪罪女兒,這怪得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