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赫連樺花名在外,但誰不知道那是他的表象,這個賢妃,注定炮灰。
淳於蓴走向秋千,一臉“諂媚”。
賢妃都以為自己看花眼了,這還是她伺候過的那個不可一世的公主麼?
“賢妃娘娘,奴婢想進藏書閣,娘娘把腰牌借奴婢用下唄。”淳於蓴當著外人的麵,給足了賢妃麵子。
“你去藏書閣會讓人發現端倪的。”賢妃小聲拒絕。
“為何啊?”
“你現在的身份是宮女,你見過哪個宮裏的宮女去藏書閣看書了?”
“這有什麼,說明我勤奮好學。”淳於蓴伸出手,語氣頗為強硬,“給不給?”
賢妃偷瞄一眼旁邊低頭的宮女,想要支開她,“你去假山那邊給本宮采些冰露,本宮要用露水煮茶。”
宮女為難道:“娘娘,這個時辰沒有冰露了。”
“本宮讓你去,你聾了?!”
“奴婢這就去。”宮女趕忙跑開。
“呦嗬,譜擺得挺大呀。”
“不是公主教給本宮的,不可唯唯諾諾的處事?”賢妃反問。
“對對,腰牌拿來。”淳於蓴懶得廢話。
“公主,你弄清楚,本宮現在才是主子,你說話能不能放尊重些?”
淳於蓴一愣,隨即眯眸,“怎麼?想打壓我了?”
“不敢,但請公主給本宮留點顏麵,否者咱們誰也別想好過。”
“行。”淳於蓴低下自己尊貴的頭顱,“請娘娘賜腰牌。”
賢妃勾了下唇,看來發脾氣是管用的。
她取下腰牌,“記得還給本宮。”
“知道。”淳於蓴拽著腰牌的流蘇晃起腰牌,一點兒不在乎會不會弄壞它。
這時,一聲公雞嗓音響起,“陛下駕到,不相幹人等回避。”
賢妃心頭一喜,她命令淳於蓴,“快,幫本宮蕩秋千。”
淳於蓴翻個白眼,開始晃動繩索,用得力氣特別大,賢妃驚呼一聲,差點摔下秋千。
“小點幅度!”賢妃嗬斥道。
淳於蓴不爽了,尼瑪,敢命令她!
“我這不是在幫你麼,說不定把你蕩飛出去,你就能墜入陛下的懷裏了。”淳於蓴一個使勁,秋千差點被她蕩起九十度。
賢妃嚇得臉色都變了,她的呼喊聲回蕩在禦花園,聽起來猶如殺豬。
赫連樺就是這個時候路過秋千的,賢妃瞪眼道:“停!”
赫連樺登時擰眉,冷冷睥睨著她,這女人瘋了不成,敢讓他停下腳步?!
賢妃在要求淳於蓴停下,哪知道惹怒了路過的赫連樺,她蹦下秋千,跪地,急切道:“妾身驚擾了聖駕,請陛下責罰。”
隨後,她抹了下眼淚,故作柔弱。
淳於蓴也跪了下來,人在屋簷下,豈有不低頭,她默不作聲等著赫連樺的訓斥。
赫連樺卻笑了笑,“是賢妃呀,朕還以為禦花園裏多了隻嘰歪學舌的葵花鸚鵡呢。”
淳於蓴差點笑出聲,誒嘛,葵花鸚鵡,素有鳥中哈士奇之稱,特別……恬燥。
賢妃差點沒背過氣去,傻子都聽得出來,赫連樺在諷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