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嘲笑了好久,聞人笛接受了自己是癡兒的事實,但隻能他自己說自己是癡兒,別人不可以這樣說他。
“……大哥,當我眼瓢了,別跟小妹一般見識,咱們不熟,請回座。”劉岫岫捧手相送。
聞人笛擠擠眼,“近距離看你,才發現你長得像誰。”
“誰?”
“我娘。”
“……”
“我叫聞人笛,你可以叫我笛子,還可以來丞相府找我玩哦。”
劉岫岫無語凝噎,她一點兒也不想認識他。
侍衛匆匆趕來,手持梨璐的腰牌,把門的侍衛給他放行了,他挨近赫連樺說了一串話,就見赫連樺眸光一閃,可麵上還是言笑晏晏。
稍許,他醉意醺醺摟著俞綿音起身,“朕不勝酒力,有些犯困,先行離席,諸位愛卿繼續喝。”
眾臣起身恭送,赫連樺倚在俞綿音身上,看上去腳步虛浮,於總管納悶,這才哪兒到哪兒啊,赫連樺可是酒量驚人的。
出了錦繡殿,赫連樺直起身軀,正色道:“擺駕禦書房。”
禦書房。
梨璐在給五花大綁的聞人殷診脈,他如狼似渴地盯著梨璐,梨璐真想拍暈他。
從脈象來看,他身體定然出了問題,可梨璐診斷不出。
赫連樺和俞綿音進了外間,赫連樺看見聞人殷對著梨璐滿眼幽光,皺眉問:“他中邪了?”
“不是中邪。”
赫連樺親自為他把脈,他脈象紊亂,赫連樺根本探不出任何症狀,“瞳眸變藍,這是為何?”
“不知。”梨璐將石桌下的秘密告訴給了赫連樺,“宮中混入細作,大師兄還是先處理這件事吧。”
“將計就計。”
是夜,醉醺醺的赫連樺將臉埋在俞綿音頸窩,兩人依偎著進了茵蘭宮,宮人們偷笑,陛下這是喝高了還不忘寵幸貴妃娘娘,看來貴妃娘娘特別得寵。
兩人在內寢柔情蜜意了半餉,赫連樺橫抱起俞綿音入了芙蓉帳內,帳簾拂動了許久,終歸於平靜。
夜色闌珊,同樣醉醺醺的聞人殷被侍衛架回了丞相府的臥房,他醉的一塌糊塗,丞相府新來的婢女扶住他,並掏出碎銀打賞侍衛,“多謝兩位軍爺,丞相就交給奴婢吧。”
“盡心伺候著。”侍衛囑咐道。
“是。”
兩名侍衛離去,婢女將聞人殷扶到塌上,“丞相,丞相……聞人殷。”
婢女呼喚了半天,見他毫無反應,勾唇冷笑,她摸著聞人殷的俊臉,嘖嘖道:“多俊美的男子啊,為何單單戀著梨璐那個小賤人呢。”
她脫了聞人殷的靴子、外衫,可她沒給他蓋被,她瞄著他健碩的身軀有些垂涎。
“你們男人就喜歡得不到的女人,梨璐除了那張臉,哪裏比本宮好了?夙涼觴為了她冷落了本宮兩年,你呢,想為她守身如玉一輩子?”
婢女拔開聞人殷的中衣,摸著他的胸肌,“在本宮看來,你也不比祈慕沉差到哪兒去,怎麼就搞不定一個小丫頭?你可是近水樓台啊,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