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和老爺子讓我送來的,你趁熱喝了吧。我走了。”
安然放下湯,便又止不住拔腿要走,明明是自己迫不急待想來見他一眼,卻搬出老爺子和母親來,生怕被他看出一點點的對他有絲絲心疼的端倪。
“過來。”
他張著手臂,靠在大班椅上,慵懶而帥氣地招呼著她過去。
安然望了一眼,便慌亂地要逃開眼神,轉身就要走。作為偵察兵的駱景程堵上來的速度卻和她轉身的速度一樣快。
他把她圈在懷裏,摟著:“駱太太……”
“嗯”
“留下來陪我。”
“不要,我又幫不了什麼忙,看你那愁眉苦臉的樣子還添堵。”
安然毫不客氣地直說。
他低低的笑:“你在這裏,老公心情便舒暢了。處理事情來效率會更高。駱太太看著老公這麼能幹的樣子還會堵心?”
“不和你扯了,我要回去……”
安然推開他,明明來的時候隻是想看一眼他,然後放下湯就走。被他這樣抱著,反倒真不想走了。可是明明已經說出口了,怎麼能收回呢?那多麼的沒有麵子。
駱景程是鬆開了她,卻捉住她的手,等她另一隻手去拉門時,一把把她逼到牆角,就這樣俯身吻了下去。
本想淺嚐而止,卻不想安然也不自覺的跟上他的節奏,兩個人越吻越深。直到他單身解開她的胸衣,兩隻飽滿在他的揉捏下傳遞出電流的舒服時,安然才覺得不妥。
“不要,一會兒,你不是還有一大堆事情要做嗎?”
她捧著他的腦袋,無力的抗拒。
“不管,事情可以晚點做,但是愛駱太太不能等。”
他又欺身上來,說起那些甜蜜蜜的話可以這麼不要臉。
她又捧住他的頭:“駱景程……”
明顯的帶著惱怒,別人一翻好意,給他送吃的來,不是送她來給他吃的。
駱景程布著血絲的眼睛彌漫著qing欲之色,他掰過她的手指,開始一根根吃雪條一樣,細細的口嚐,安然隻得渾身發酥,忍不住地悶哼了一聲,他便繼續去扯她的衣服。
他是做實了不能讓送上門來的小綿羊放回去。何況這幾天來,他一直提心吊膽,怕舒暢的事情成為安然心裏的一個結,眼下來看,她是生氣,卻不是沒有挽回的餘地。在這樣一團糟糕的局勢下,隻要她站在他身邊,他便覺得一切會過去的。
後來,安然記得是她自己把駱景程拖到床邊的。準確的說是躲著他的攻擊,躲無可躲,跑到了臥室裏,被駱大總裁“就地正法”。
早上安然是在駱景程的電話聲中吵醒的。
“你說什麼?舒暢失蹤了,舒市長大發雷霆?誰幹的?”
安然一聽舒暢的名字便豎起了耳朵。
“聯係薑愷倫沒有?讓他放人,有什麼條件直接找我談。”
聽得出來駱景程十分的焦急。薑愷倫綁架舒暢做什麼?難道是為了給她出口惡氣?可是在這個節骨眼上,他恐怕是為自己考慮得更多一些吧。舒暢一失蹤,那大嶼島的項目肯定會黃,曹坤可能也會順風推牆,聚人可有不少項目是從城市銀行裏貸的款,這要是一催款,再加上大嶼島和CBD項目停工的事情一曝光,那聚人的股票隻會跌得更利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