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下午見到的駱景程和珍妮的事,安然雖然極力地想表現出不在乎,可越是壓抑便越是躁動不安。
漫無目的開車著四處兜了兜風,更顯得自己像條無根的浮萍一樣,那樣的空落感尤其讓人恐慌。回到香山美墅,衣服鞋子都沒有脫便倒在床上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感覺到身邊的床輕輕地陷了下去,接著自己的身體便擁入那個有著熟悉氣味的男人的懷裏。安然仍假裝著睡,平複著情緒,不知要不要提起下午的事。也許是他的應酬呢?那不是讓彼此的關係生隙嗎?可又不能當作不知道。他以為她傻麼?
駱景程伸手順了順她的頭發,似乎半撐起了身體,呼吸可聞地在看她。
“有心事?醒了也不理老公?”
安然仍是不想睜開眼,調整了一下姿勢,離他遠一些,繼續側身躺著作聲。
駱景程便伸手過來撓她胳肢窩。她是怕癢的,尤其是胳肢窩。
“咯咯咯……不要了……咯咯咯……”
安然癢得在床上打滾,抱著身體連連求饒。
駱景程便就勢倒在她的身邊,捉住她的手,把她拉過來,和他麵對麵的躺著。
“怎麼突然鬧起情緒來了?”
他輕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像往常一樣滿是寵溺地看著他。
“當然要鬧情緒了,中午你害我在葉馨麵前丟了麵子,每天忙到很晚不回家,陪我的時間越來越少,打電話總是三言兩語結束,周末經常給突發的工作給占據……”
“還有呢?”
安然劈裏啪啦地說了一氣,突然頓住,駱景程甚至覺得還聽得不夠,想繼續聽著她的討伐。
“總之,我不知道我是嫁給了一個總裁還是嫁給一個叫駱景程的男人。”
安然蹭地坐了起來,滿臉的不高興。
駱景程瞧她那樣子,低低笑了起來:“原來老公這麼的糟糕。”
“那你還笑?”
駱景程立即收了笑容,把安然拉倒在身邊,欺身下來:“聽說,女人一但沒滿足,便會性情大便,脾氣也會瞬間變成小獅子。我想老公還有做得不好的地方便是沒有讓駱太太滿足。”
說話間,他已經上下齊手,在安然的身上不規矩起來。在翡翠山莊,盡管駱景程反複強調,家裏的隔音做得十分好,可是安然總會害怕,放不開,因此盡管他夜夜辛苦甚至一大早都不忘起來賣力尋歡,可大部分時候都是他在歡,安然並沒有進入角色。這會兒,他便很想讓她也達到那種靈欲的高峰。
安然擋著駱景程欲親過來的嘴,直直地盯著他的眼睛說:“中午的時候,我經過江南別院,似乎看到你的車了。你在那兒?”
駱景程啄了啄安然的紅唇:“是不是不止看到我的車?還看到一個女人?”
安然尷尬地點頭,伸手捧著他的臉,瀲灩的雙眼裏映著這個俊朗男人的影子。
“中午薑愷倫的女朋友珍妮約我在那裏吃飯,她讓我辦點事,結果不是她預想的那麼好,便有些情緒激動。你也知道,對於西方的女人來說擁抱一下什麼的,不算什麼,何況老公很清醒明智的推開了珍妮的靠近。唉,真是沒有偷腥的命,這麼一次非商務的吃飯,便被駱太太逮了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