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景程發神經,昨晚明明折騰到很晚,早上他煆煉回來後,見安然還沒有起床,竟把她弄醒,狠狠地再要了一遍。
這會兒安然因為貪睡了一會兒,醒來時便要遲到了。自從工作室成為了聚人集團的一個部門,為了不讓人說什麼閑話,安然也會盡量早一些到公司,幫忙處理一些企劃案。
今天早上是要遲到了。駱景程那死男人早就已經不在家了。安然匆匆地洗漱,跑下來在餐廳裏抓了一杯牛奶和一個包子便往外走。
竹青從院子裏進來,與她逮了個正著:“然然,來來來,不管什麼事,吃完早餐再走。在我們家別的規矩可有可無,可是這一日三餐裏,早餐要吃得像皇帝,這一條規矩鐵打的。景程已經說了,給你請了假,讓你好好睡一會兒。”
任其睡,毫無節製的吃,然後又不幹活,真是把她當豬來養的啊。
安然心裏嘀咕,不過竹青較真,坐在安然的對麵,陪著她吃起來,她也隻得放慢了步子了。照例的,安然吃完了早餐,竹青端了一碗苦苦的中藥過來。
“然然,景程那碗他已經喝掉了,來,這個是你的。”
“可是媽,我真的很飽了。”
安然望著這碗藥發愁,平時駱景程在,還可以偷工減料一點,有他墊背,把安然沒有喝完的處理幹淨,婆婆見著總是十分開心,可是今天得獨自完成這麼一大碗了。心裏把駱景程罵了一個遍。
“飽了的話,你在家多坐一會兒,等會兒能喝下去了,喝了再走也不遲。”
竹青和顏悅色地回應。
安然知道自己是拗不過婆婆的了。當時同意住在翡翠山莊的也是她自己,現在真是沒什麼好說的了。
好不容易喝完了那碗藥,心裏還是蠻不爽的,惦記著待會兒一定要向駱景程訴苦,明確告訴他,自己喝了那麼久這個什麼破補藥,該懷不上,還是懷不上,她再也不要碰那看著便要吐的藥了。
到了公司,登上聊天軟件,那男人竟然不在線,也沒有留言,還真是奇怪了。怕他是在開會,不方便,所以安然倒是沒有打給駱景程。
倒是駱景程打過來了:“在公司?”
“嗯。”
“那你現在過來,在威尼斯酒店,帶你見個人。”
“現在?”
“嗯。”
駱景程今天說話特別的簡潔,安然便也沒有追問,和葉子打了聲招呼,便又驅車出了聚人大廈。
一路上安然都在猜想這又是何方神聖,讓駱景程翹班不會的。到了威尼斯酒店,當那個一臉冷冰冰樣子的薑愷倫站在安然麵前時,安然有些發怵。想起瑞士別墅裏這個男人的那記強吻,想起那聲槍聲和駱景程的消失。
“嗨,我們又見麵了。”
薑愷倫麵無表情地主動問候。
安然點了點頭,算是回應。
“愷倫是淩晨的飛機到S市的,他來這裏幫我,我十分高興。我們兄弟幾個又可以聚一聚了。而且我還多了這麼優秀的兄弟助我一臂之力。”
駱景程摟過安然的腰,讓她靠自己近一些,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