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暢點頭,心裏鬆了一口氣。這頓飯總算是可以平安地吃完了。
曹坤便看也沒再看舒暢一眼便先秦燕妮出去了,舒暢這才伸手去夾菜吃,那姿勢說不出來的風華和淡定。秦燕妮明明走到門邊又折返回來,仔細地盯著舒暢看了一眼。
“舒小姐,吃著自己碗裏的便不要瞅著別人碗裏的,別人碗裏的不是你的菜,你吃下去小心消化不良。”
舒暢舉著那雙伸向前麵盤子裏的筷子,竟頓在那兒不知如何是好了。
“秦阿姨,你說的我聽不明白。”
“不明白就當我沒說了。走了,再見,舒小姐。”
舒暢怔了怔,故作鎮定的繼續吃著。心裏卻氣得發抖。
坐了好一會兒,才平複自己的心情。王博約打完電話回來時,見曹坤他們都走了,對著舒暢說:“我一會兒有事,先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一會攔輛車走,我還想坐一會兒。”
王博約點頭,沒再說什麼轉身便走了。他一出門,便打電話給一直合作的私家偵探:“跟緊她,我就不信引蛇出洞,她會一動不動。”
舒暢坐了一會兒,也準備回去。到樓下攔了一輛的士車,直奔城市山林,車子還沒到便接到曹坤打來的電話。
“舒暢,二十分鍾後老地方見。”
“今天我累了,改天吧。”
“行,你不來,我便去城市山林門口等著。”
說完曹坤掛掉了電話。舒暢猛地拍了拍的士的前座,心裏實在是厭惡得很。可是自己如今是騎虎難下,還能怎樣呢?
“去四季風酒店。”
舒暢還是讓的士司機調頭去曹坤說的老地方。
曹坤在這家六星級酒店有一間長期租用的總統套房,每次舒暢過來,她並不需要做任何的登記,直接上到總統套房,刷指印便可以進去。
舒暢一進房間門,曹坤便一把把她抱在懷裏,急切地吻落在他能觸及到的每一處,像是一個久日饑渴的愣頭青一樣。
“姓曹的,你別發瘋了。我肚子裏這小子還沒有過三個月。上次你發瘋,差點要了他的命,如果你不想他有事,你最好忍忍。”
舒暢一把把曹坤推在一旁,把手裏的包甩在床上,倒在柔軟的大床上,表情凝滯。
曹坤馬上湊上來,和她緊挨著躺著,手不停在在她身上隔著衣服遊走。他隻是挑選了一些她平日裏不示於人的藏著的部位摸著,她便漸漸的呼吸不穩。尚存的理智讓她推開他的手:“有找我來什麼事,說吧。”
“暢暢,能有什麼事?隻是想你,想我們的兒子。你明明和我在一起是快樂的,為什麼要拒絕?”
“因為我不愛你,我討厭你,我看到你便惡心……”
舒暢扭過頭無比鄙視地朝曹坤一字一頓地說。
“可是你卻離不開我,因為隻有我會讓你舒服……”
曹坤一點兒也不生氣,反倒把舒暢的褲子一下扒拉下來,手指滑入她的花徑,胡亂的撚磨,伴隨著越來越多的舒暢身體的蜜意,他竟向裏滑入兩根手指,不規律的動起來。
舒暢便徹底崩潰了那道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