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秀見自己的嫂子如此狼狽,她和安然都如砧板上的肉,這會隻得隨人處置。在這廢棄的倉庫裏,任憑她如何大喊大叫,聽到的都隻有那禽--獸的奸笑,還有自己越來越小的聲音的回音。
安然這會兒來不及傷悲,甚至因為緊張而忘掉了落淚。被劃開的衣服,把胸---前的肉都敞開著,她感到陣陣的冷意。
“啊……啾”
她大動作的打了一個噴嚏,那光頭往後退了兩步:“呸,別以為這樣就可以惡心到老子,臭娘們,你不知道你有多誘---人。”
說話間,他已經向安然胸前的雪柔伸過爪子來。眼看他就要被她抓到,安然一個機靈,往旁邊打了一個滾,逃過了光頭的魔爪。可是景秀沁卻嚇得瑟瑟發抖,坐在那兒低泣。
“臭娘們,你躲吧,我讓你躲,你就躲在旁邊我把這個先吃掉再說。待會老子再慢慢玩你。”
光頭隨手把景秀的長發往身邊一拽,景秀重重地摔在地上。她顧不上自己的疼痛,使勁地往前縮,離光頭遠一些。可是她手腳都被綁著,又不像安然一樣有點腿腳功夫,縮也縮不了多遠。光頭一步跨上來,坐在景秀的腰上,一把抓著她的頭發,讓她和自己對著,就這樣欺身上來,在景秀的身上亂吻。
“不要……嫂子救我……救我……救命啊……”
景秀養了養了二十來年的雪柔,從來沒有綻放過,她小心的保護,一家人珍視著,如果被這臭流氓玷汙,她想到的唯有死。
景秀拚命晃著頭,光頭親不到她的臉,便使勁地搓揉著她的雪揉,隔著衣服不過癮了,便來扯景秀的衣服,把她的外套扣子扯開,把毛衣高高聳上去,那樣的美好,配上景秀仙的氣質,令光頭有種破壞的快感。
“妖精,第一次對不對?別怕,老子會讓你爽----上天的。來,給老子吧。”
他一把把景秀的胸衣扯掉,埋頭下來一口咬住。毫無溫柔,毫無憐惜,沾滿了口水和常吸煙人的那種口臭。景秀隻感覺世界塌陷的聲音,她哭,她喊,她掙紮,可是沒有用,甩不掉,躲不開。
安然終於挪到了景秀的身邊,她把全身的力氣集在腿上,力氣支撐在屁股上,在離光頭一步之遙的位置猛地甩過來,高跟鞋的尖瑞加上慣性的衝擊力,統統落在光頭的頭部,他吃通的停了下來,卻沒有停下他猥褻的動作,安然再踩,再踢。
光頭終於忍受不了,煩了,暫時放下景秀起身,上前抬腿就朝安然的腹部猛地踢了一腳。安然痛得背都弓了起來。可是她強咬著牙,忍著痛:“有種你朝我來,別去難為她。”
“哈,早說嘛,早點配合老子,老子也不會讓你受痛了。老子還是蠻憐香惜玉的,尤其喜歡會伺---候--男人的妖精。”
光頭一把把安然那件被割開了前胸的毛巾扯掉,露出她光潔的背,胸前的雪膚。安然凍得渾身都起雞皮疙瘩,可是頭腦還得保持清醒,想著要如何應對眼下的情形。
光頭已經在解皮帶,他把皮帶扯出來,不緊不慢地走到安然跟前:“敢踢老子,這筆帳你說要怎麼算?啊怎麼算?”
他揚起腰帶朝安然的胸前狠狠地抽了一出鞭子,安然胸前的雪膚立馬現出一條深紅的血痕跡,那種灼痛感襲來。光頭男見安然哼都不哼一聲,十分地不滿:“叫啊,給老子叫出來啊。你不知道你那妖精的樣子,如果喊出來會讓老子---舒服嗎?你又不乖了是不是?又不聽話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