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景程稍稍用力,讓安然貼近了他幾分。他王者一般的俯視她,帶著審視和質問,還有那熊熊燃燒的怒氣。安然從來沒有見他這樣的反應。她本來就有些怕他,這一刻尤其。
“駱景程,不是你想的那樣,王博約他昨天胃出血,我隻得送他去醫院,因為沒有脫離危險,隻好在旁邊看著他。就這樣。”
安然仍心量心平氣和的解釋。
“是這樣嗎,駱太太?”
“信不信由你。”
“剛好他喝醉,剛好你路過,你丟下你名正言順應該去照顧的老公不管,去扶舊情人。然後舊情人胃出血,你不得不照顧對不對?那你照顧的空當打一個電話給你老公的時間總有吧。你知不知道,你徹夜不歸,我找遍了你們可能去的地方,都沒有你的影子,是什麼心情?你有沒有想過,我擔心你,坐立不安徹夜等你是什麼心情?申安然,你怎麼能這麼沒心沒肺?嗯?”
說到後麵,駱景程的明顯抬高了音調,臉色黑得嚇人。
“駱景程你少說得那麼動聽了,說得好聽點兒你是去找我,其實你根本就不信任我。我說了我和他結束了,可是你呢?你敢說,你信過我嗎?”
“我怎麼就不信任你了,我******就是太信任你。相信你會處理得很好,便由著你去胡鬧。”
安然一聽他這麼蠻橫不講理,氣不打一處來,用力地掙脫他,忍住欲奔湧而出的眼淚,冷笑一聲。
“我胡鬧,對是我申安然胡鬧,駱景程我就是這樣的人,後悔了吧,後悔娶了這麼一個一無是處,隻會胡鬧的女人了吧。是誰當初信誓旦旦地非要結個婚不可?既然這樣,那便離了吧。走,現在便去離了。”
眼淚終於奔湧而出,安然轉身跑上樓,去取放在抽屜裏的那個紅本本。她這個婚本就結得惴惴不安,何況當時還是他不知弄了什麼手段,她沒在場,卻弄出這個結婚證出來。現在結束這種關係更好,斷了個痛快。
安然翻箱倒櫃的找著結婚證,身子卻被駱景程從身後抱緊,她掙紮,猛踢。
“姓駱的,我跟你說,你最好放開我,否則誰也別想好過。”
駱景程聽了這話更來火。
“和我不想好過是不是?想甩了我是不是?好,看我治不住你。”
他的話帶著痞氣,說話間已欺身上來,一把把安然的羊絨衫往上高高攏起,露出那對飽滿,安然怒瞪他,剛想罵,他已精準地吃住了她的櫻唇。她閉緊牙關,他便用力地吸她的唇瓣,哪裏還有往日的柔情和用心,完全不顧她的疼痛,在她的玉頸上又是咬,又是親,又是摩挲。安然晃著頭,躲避著他的吻,但他本就高大,又下了十足的狠勁折磨她,她哪裏是他的對手。
此刻的駱景程心底的那隻猛獅被放出了籠子,他隻有一個念頭,占有這個女人,訓服這個女人,從身體上,心靈上,靈魂上,她都是他的,他一個人的。任何不許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