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門一打開,盡管駱景程用自己的大衣包著安然,可是她還是感覺到一種刺骨的冷。這麼一凍酒已醒了一半,而那男人的火卻正在蹭蹭地燃得最旺。
駱晃程抱著安然往屋裏走,這個時候有些懊惱設計了這麼一個水池子,要走那麼長的一段路的拱橋了。
安然往駱景程懷裏拱了拱,想要更加多的溫暖。
“乖,馬上就要到了。”
駱景程俯身吻了吻她的額頭,一進屋安然已經徹底酒醒了,見自己裙子已經沒有了,隻穿了一條貼身的打底長褲,那修長的黑色在扯得變形的V領毛衣下,比不穿還要you惑。
安然心裏暗叫不妙,自己在車上該有多麼的丟人啊。趕緊趁著駱景程還在脫鞋,往樓上跑。
駱景程見牽著的女人,這會兒生龍活虎起來,哪裏還有半點迷離的樣子?正掙脫了他跑開。
他大步追上去,把她圈在懷裏:“駱太太,你這也太不厚道了,在最不能勾火的時候,那麼妖嬈的在老公麵前扭動,這會兒又跑什麼?嗯?”
他並不急著進攻,而是手撩著她的長發,一手按在她的臀上,貼著她的臉,無比蠱惑地質問。
“我哪有?再說我醉了,我不知道……”
什麼?勾火,妖嬈?剛才在車裏?
安然打死也不會承認。
“你有,你看看,這件毛衣都被你扯得走了樣了,裙子也不知被你丟哪裏去了。”
他的手滑過她那深V領下隱隱現出的事業線,然後讓安然猝不及防地沿著那事業線一路遊龍到安然的紅唇。
安然有些手足不無措,更濃烈的是緊張。他的需求是那麼的強烈,來勢洶洶,安然覺得今晚自己是逃不到了。
她用力把埋在她胸前的腦袋抬起來,滿臉羞紅:“我先去洗澡。”
駱景程又啄了啄她的紅唇,再準備深入時,安然已經一把推開他閃開。
轉進洗浴間,安然反鎖了門,往浴缸裏放了水,便躲進去那溫暖的水裏去。
屋外倒是風平浪靜,估計駱景程到另一個洗浴間去洗了。安然祈禱著這一泡澡能讓他那熊熊燃燒起來的火降下去,故意磨蹭了很久才出來。
起身時,感覺手腳的皮都泡得有些皺了,可是拿起睡衣的那一時間,她覺得今晚是死定了。剛剛一著急,隨便從衣櫃裏取了一件睡裙來,這件睡裙是上次和葉子一起逛街時一起買的,吊帶,蕾絲把上半身的雪柔貼得毫無縫隙,水蛇腰,裙擺隻到腿下麵部分……
“嗚,我真不是故意的。”
麵對鏡子裏的自己,安然有種想哭的衝動。圍了一條毛巾出來,祈禱著駱景程還沒有出來,她好一溜煙跑去換了衣服,可是一出時便撞進駱景程的懷裏。他扯開安然身上濕濕的毛巾,眼前的景致讓他滿意的扯了扯嘴角:“駱太太,你不故意的樣子,讓老公如何是好?”
“我……我去換衣服……”
安然憋了半天憋出這句話。
駱景程低笑,他把她壓倒在下麵,像品嚐餐後的甜點,慢慢地,無限溫柔地滑過安然身上的每寸雪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