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點頭,又看回手裏的雜誌。心裏其實覺得好笑,以前沒有她的時候,他駱大總裁不也每天穿得人模人樣的嗎?那時候他問的是誰的意見?
一隻手伸過來,捏著安然的小鼻子,小臉隨即被他抬了起來:“在笑什麼?說出來和老公分享分享。”
他老公老公倒是叫得順暢。
安然一本正經搖頭。
“不說是不是?”
駱景程理所當然的跳上床,在安然的身側躺下,伸手順著她柔軟的長發,做好隨時進攻的準備。
“喏,這個漫畫裏的女主好好笑了。”
安然指著那個呆萌的漫畫MM,顧左右而言他。
“是—嗎?”
駱景程的聲音故意拖得很長,眸子裏閃過狡黠,煞有介事的搶了安然的書來看。
他隻掃了一眼,那頁漫畫講的是科普知識,怎麼會好笑?
“駱太太,說謊的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他的話音剛落,大掌即伸到安然的胳肢窩下,撓她,或者逗她側腹的位置。安然對於男人的觸碰本來就敏感,哪裏受得住他的刻意為之。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快停下……”
她連連求饒。
駱景程這才鬆了手,求饒聲嘎然而止,安然笑得眼淚都出來。正欲抬頭去擦,那溫潤的吻已經落下,把那些眼淚一一吃進去。
“嗯,竟是甜的。”
他捧著她的小臉,一本正經地說。
“騙人,眼淚哪裏會是甜的?”
駱景程啄了啄她的紅唇,直直地望著她的眼:“因為老公希望你每天都是開開心心的,所流的淚都是因為內心的喜悅,那是甜蜜的淚。”
不是沒有領教過他這張嘴,真是死的都可以說成活的。
“哼,駱景程,你不做詩人真是太屈才了。”
“哈哈,謝謝駱太太誇獎。你不說我還真沒有發現自己還有這等才華。要不這個基因就留給我們的娃去發揚光大。”
他的臉皮還真是厚,給個什麼竿子都能順。也許就是駱詩人的這一句抒情詩,後來的熱吻就水道渠成了。至少駱大少終於不用費勁心思去撬開嬌妻的齒。
安然感覺自己支撐著身體的手臂有些發麻,現在她和那男人的位置是反過來的。她在上,他在下,一切仿佛看起來都是她在主動了。終於她支撐不住,身體壓在駱景程的身上,感覺到她胸前雪柔的觸感,駱景程便發起猛烈的攻勢。可惜當他想要翻過身上,欺身而上時,安然已經痛得哇哇大叫,那背上的傷竟是不能壓的。
駱景程隻得把她重新翻過身來,用另一邊側著睡,那昂起的興致久久不能下去,也隻能忍了。
安然見他遠遠地躺在床邊,不敢在碰安然,再看那撐起的帳篷慢慢地癟下去,不禁拉了被子,躲在裏麵低笑。
感覺到旁邊女人的反應,駱景程把她的毛腦袋拎出來,笑眯眯地:“這筆帳先記著,好了老公會很快補上的。”
馬上等到安然挪開身體,離這個危險的動物遠一點兒了。那男人見狀,哈哈的笑了起來。
邊笑著邊感慨:婚後的生活是這樣的,多麼有趣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