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安然聽到敲門聲,猛地回頭,才發現自己在這衣櫃前發呆好一會兒了。
“那個,你的衣櫃實在太整齊了,你不會有強迫症吧?”
安然指了指櫃子裏分得清清楚楚,擺得整整齊齊的衣櫃,這分類讓安然覺得自慚形穢。
駱景程並沒有直接接安然的話:“這毛衣你穿著很好看。”
顯然他關注的重點是那寬鬆毛衣下那纖長白嫩的腿。
尷尬了半分鍾後,安然關上衣櫃的門:“走吧,下樓,我和你說說今天要談的事。”
如一陣清風略過駱景程身前,沒在她的心裏留下什麼漣漪,卻讓駱景程心裏的明媚更多了一份晴。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下了樓,客廳已經被駱景程收拾了一頓,那些礙眼的水漬已經清理得一幹二淨。
駱景程並沒有跟著安然到客廳,而是徑直到了餐廳。
“過來,陪我吃點兒。”
安然聞聲轉過身去看他,餐廳的桌上不知何時已經放好了兩菜一湯,他的動作也太快了吧。
安然往餐桌上一湊,一份木耳炒淮山,一道紅燒排骨,還有一個紫菜蛋湯。菜品不錯,味道似乎也不錯。
“試試吧”
“我不餓,你吃吧。”
本來還沒有到飯點,安然肚子是真不餓。
“那嚐嚐味道。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飛機上的那些我也不大愛吃。”
駱景程仍堅持著把筷子和碗布到安然麵前。
“那為什麼那麼累,還自己動手做?”
安然一想起廚房的那些器什便頭皮發麻。這個男人那麼累卻還有精力去弄這些吃的。
“以後你就會明白和理解了。”
駱景程隨口一說,便又把氛圍變得尷尬起來。不管怎麼樣,他們之間不再是愛理不理的熟人或是朋友,而是有著剪不斷關係的夫妻。
見安然頓時閉了嘴,駱景程馬上轉換話題:“說說,找我什麼事?”
安然便把老爺子的想法和現在的情況說給駱景程聽。
“就這事?”
“嗯,就這事。”
“那等我一星期,一星期後我給你答複。”
他甚至想都沒有想便這樣說,那份篤定卻讓安然狐疑。
“那你有幾成把握?”
安然弱弱地問。
“你對我幾分信心,我就有幾分把握。如果一分都沒有,那我也無能為力。”
他這話說的,讓安然心裏一驚一詐:“什麼意思?”
“晚上陪我回去和家裏人吃頓飯。我們登記後還沒有回去過,母親大人已很有意見了。這段時間我出差在外,怕你見著我們姓駱的心煩,都不敢讓我媽去吵你。”
他吃飯很慢,說這話的時候隻是看著碗裏的菜,顯得無辜而又可憐,哪裏有個總裁的形象,其實就是一個老實巴腳的居家暖男。
之前也答應過他會和他演好夫妻的角色,這會兒似乎沒有拒絕的理由。便應承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