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景程雖穿著襯衫,但是那領帶早已鬆開,頭發也因為剛才和安然的一翻打鬧而顯得淩亂,看著他穿著上次來時特意買的一雙男式藍色拖鞋,顯得慵懶而愜意。
王博約咬牙切齒地問:“駱景程,你在這裏做什麼?然然呢?”
兩個同樣在巔峰的男人,四目相對,一個眸子裏盡是殺氣,一個是處之泰然的從容和淡定。
“她病了,我來照顧她。“
“我來照顧她,那這裏不需要你了,你滾吧。你腳上那雙拖鞋是我的,我的!”
王博約咆哮起來,狠狠地指著駱景程腳下的那雙鞋子。
“我想現在要離開的是你,王博約,這裏不需要的也是你。”
“駱景程,你橫什麼橫?我讓你橫!”
王博約一個拳頭揮過去,打在毫無防備的駱景程臉上,立即他的嘴角流出鮮紅的血來。
啪的一聲
一個耳光也力氣不小的落在王博約的臉頰,頓時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這巴掌是替然然打的,為了給你去搬救兵,她站在高速路上攔了一個小時車,天寒地凍地像個傻子一樣攔車,可笑的是,她的腳上還帶著你母親跑去興師問罪弄出來的傷,現在她就躺在床上,高燒不退。王博約,你和你的家人除了帶給她傷害,傷痛,和眼淚,還有什麼?自從她下定決心和你和好以來,流過的淚,我想比她前幾年的還多。”
“別說了,別說了,我要你別說了。即使是這樣,這裏也輪不到你姓駱的說什麼。”
王博約有些頹然,他不知道自己關在屋子裏這幾天,他的女人在外麵以怎麼焦急的心情,擔驚受怕地盡自己的所能給自己解圍。
“輪不到我說?王博約,我正式通知你,安然現在是我的太太,你說我有沒有資格說。”
王博約腦袋轟的一聲響,什麼都沒有了,什麼都在飄浮,什麼都抓住。
“你說什麼?駱景程你******卑鄙。你逼她!”
王博約像一頭發怒的獅子猛地撲到時駱景程身上,生生地把他推倒在地,兩人一齊滾到客廳裏。
兩個人都是練過家子的,拳腳功夫這會兒誰也不想讓誰,你踢我一腳,我還踹你一腳,你發泄般的打我的背,我也手下不留情地踩你的肚子,頓時客廳裏,沙發亂七八糟,牆角的落地水晶燈倒在地上,嘩嘩地碎了一地,王博約被駱景程一個反擊,一屁股倒在那碎玻璃上,那種被利器刺穿手掌,感覺一股溫熱的液體湧出來,王博約也不管,重新爬起來,踉蹌地朝也趴在地上的駱景程橫腿一腳掃過去。
“你們……你們……住手……”
安然扶著樓梯的欄杆,看著一地狼籍的客廳和兩個狼狽的男人,他們這是在做什麼?
聽到樓梯傳來那弱弱的聲音,駱景程連忙緊張地迎上去:“然然,你上去躺著,這裏沒事。醫生很快便會來了。”
安然愣愣地望著那鼻子和嘴角都流著血的王博約,他的眸子裏有疑問,有憤怒。他頓了兩秒,不知從哪裏來的力氣,快步走上樓梯,彎腰將安然一個打橫抱起。
“然然,走,跟我回家。”
“王博約,你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