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駱景程一陣激烈的推送,客廳裏的喘息聲,嗚咽聲都複歸平靜,靜得可以聽到廚房沒有關好的水龍頭嘀嗒嘀嗒的滴水聲。駱景程並沒有急著退出安然的身體,壓在她的身上,閉著眼稍做停頓後,怕安然冷,遂起了身,把她抱向樓上的臥室。
始終安然閉著眼睛不願再看他一眼,不知是不是暈睡過去了。因此即使兩個人都身裸ti,緊緊相貼,安然都不會因此而臉紅,倒是駱景程自己驚愕起來。
饜足之後他竟然有絲慶幸,原來一直想做而不敢做的事,今天在自己的一時衝動之下,就這樣衝破了之前的重重顧慮,他真的擁有了她,可以霸道的占有她後,也可以把自己的無限溫柔給她,隻要她在自己的身邊便好。
三十四歲的他,並不是重欲的人,也早已過了衝動的年齡,可是這一刻他仿佛又找回了二十歲時的那種血氣方剛,覺得生活的一切美好又向自己重新開啟,等著自己去開疆拓土,開始一段不一樣的生活。
駱景程把安然放在鬆軟的床上,給好掖好了被子,安然任由他擺弄著。一個多小時的折騰,加上前麵安然用盡力氣的反抗,倆人又是空著肚子,她的力氣早就被抽光了。
光潔的臉頰還掛著淚痕,駱景程俯下身,吻了吻安然的額頭,轉身進了浴室。把自己收拾幹淨後,他擰了熱毛巾來,掀開安然的被子給她擦身子。
剛剛捂熱的被子,被一陣冷空氣襲來,安然這才恍惚著醒來。感覺到駱景程不輕不重的在給自己擦身,一種厭惡感湧上來,她猛地一用力蹬腳,抵在駱景程的胸膛上,卻痛得自己齜牙咧嘴起來。
駱景程低低的笑:“在我麵前倒是很不吝嗇你的爪子,可惜每次爪子都是受傷的,奈何不了我。”
安然氣絕:“駱景程,你給我滾,我不要再看見你,混蛋,討厭鬼,我恨你,恨你……”
安然罵出來的話一點攻擊力也沒有,因為嗓子都是啞的。
他果然出去了,偌大的一個房間隻剩下她一個人。床上和床邊的櫃子上除了用來裹身的被子外,能扔的都被安然當成丟向駱景程的沙包一樣丟了出去,可是心裏仍是不解恨。為什麼成了這樣?倒底該怎麼辦?
江一波已準備洗洗睡了,這會兒接到駱景程的電話,讓他買些清淡的熱的食物火速送到香山美墅去。他也不敢懈怠,忙拿了車鑰匙出門,以最快的速度把一品齋的吃的送到香山美墅。這處宅子駱景程偶爾會過來住,他不知道這會兒駱景程怎麼會去那裏。
看到來開門的駱景程時,剛剛洗浴過後還濕著的頭發,情yu消散後的一種慵懶,江一波想嗅到了一股奸情的味道。
再看駱景程伸過來接食盒的那隻被紗布纏著的手,頓時明了,嗬嗬的笑著:“老大,可以啊,這麼快把嫂子弄到手了,真不愧是商場的豹子,出手總是那麼淩厲,讓人無招架之力啊。老大,敢問這嫂子是那個安安姑娘嗎?”
“江一波,少在這裏貧了。明天一早送些食材、水果什麼的過來,這裏沒你什麼事兒,走吧。”
駱景程接了食盒就準備關門了,江一波逮著打趣駱景程的機會哪裏肯放過:“好咧,小的這就撤退,老大春宵一刻值千金,不過也要悠著點,你這養虎多日,今日出籠小心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