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你們到部門結算工資吧,我不想在聚人再看到你們”
駱景程甩開劉瑞茵的手,對一旁的安保人說喝斥到。在這個下班的高峰期,在自己公司的大堂裏發生這樣的事,竟然任其發生,讓他的女人白白受這季屈,他的火都快要把安保部給燒掉了。
“我告訴你,申安然是我的女人,不是你們王家的一個丫頭,一個下人,不是你想打就打,想罵就罵的。下次你再動我的女人一分,我定讓你嚐到十分的痛苦。不信,你可以試試。”
駱景程甩下這句話,徑自走到安然的身前,瞪了一眼哭得鬼樣子的安然,一把把她撈在懷裏,公主抱的抱起來,揚長而去。
駱景程把安然塞進車裏,臉色鐵青,發動了車子便飆出了聚人大廈。見他在氣頭上,安然也不敢說話,生怕自己再開口,他便會把自己丟在這大路上。腳踝那處扭傷仍隱隱作痛,低頭一看已經腫得像個包子了。
心裏不限的淒楚,劉瑞茵的反應像是一道越積越高的山,橫在了她和王博約之間。隻是王博約現在怎麼辦?但凡有些辦法,劉瑞茵也不會找到駱景程了。
安然想瞅個機會再找眼前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說說,隻要他站出來,說一句會重新與然博工作室合作,王博約便會沒事了。
駱景程電話響,他也不管,好久終於停了下來,不一會兒安然的電話響了起來。一看原來是竹青打來的。
“安然,你是不是和景程在一起?他怎麼不接電話。”
安然抬眼掃了一下駱景程,他的表情緩和了一些,自己緊繃的心也放鬆了下來。
“阿姨,他正開車呢。”
“哦,我們在等你們回來吃飯。你們到哪裏了?”
安然又抬頭看駱景程,他剛是說帶她回去吃飯的。隻是這男人太自信,篤定她不會不去。可是明明剛剛她衝出他辦公室時,他並沒有阻攔。
“和媽說,我們今天有別的安排不去了。”
駱景程終於開了口。安然如實轉述。
“也行,那你們玩得開心點兒。”
竹青倒是沒有什麼情緒上的不快,很快就收了線。
“我想要回家。”
安然的聲音懦懦的,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駱景程不禁扭過頭來看了看她,卻不置可否。
他果然沒有聽安然的建議,送她回家,而是直接把車開到城東的一棟臨海別墅裏。
“我們來這裏做什麼?”
安然有些心虛和害怕,莫明的,等他停穩了車,手緊緊地抓著車柄不放。
“你想腫著個腳回去,我再向你母親大人做如實彙報,行啊,我現在就送你走。”
他陰陽怪氣的,關了車門,繞過車子過來打開安然的車門,作勢要抱她。安然抓著車頂篷的手柄不放。
“放手”
“不放”
他也不再爭辯,俯下身來,準確地吃住安然的櫻唇,吻得霸道而急切,任憑安然捶他,推他他都不放手。終於吃夠了,他才一把把安然撈起,打橫抱著,像抱一隻小白兔一般。
安然強烈地感覺到一種危險,一種被壓抑的火山即將要爆發出來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