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這事兒可能和舒暢脫不了幹係。那女人心眼可多得很。”
王博約抬眼掃了一眼梁家俊,一眼的狐疑。
“你還真別不信,前幾天你喝醉酒的事,她和你說了沒有?”
張繼東也望著王博約等待著他的答案。
“前幾天什麼事?”
王博約一臉的茫然。
“前幾天一個晚上,你在聖保羅喝醉了,然後劉恪瑾和舒暢去找你,等劉恪瑾給你調好了醒酒藥回來時,你小子已經把舒暢給辦了。”
王博約一聽,臉上鐵青:“不可能”
梁家俊撲哧一笑。
“王博約,你狗逼的連市長千金搞了都提了褲子不認帳。你行啊你。”
“梁子,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
王博約操起手邊的一個幹淨的煙灰缸便向梁家俊砸去。
“哥,梁子說的是真的,當時劉恪瑾沒轍,便打電話找了我去,我們都看到你衣冠不整,舒暢一副被糟踐的樣子,聽劉恪瑾說動靜還不小,這事情應該是板上訂釘了,最麻煩的是葉子那晚也在聖保羅,剛好被她撞見了。”
“什麼?”
王博約對於他們說的竟然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我喝醉了,一般人都近不了我的身,你們不是不知道。我怎麼會碰她?”
王博約像是在自問也是在問他們。那兩個他的好兄弟則聳聳肩,一副事不關已的樣子。
“安然現在應該還不知道,我和葉子分析了說出這事的利弊,那傻妞雖然冒失,這點兒心眼還是有的。眼下,舒暢既然選擇了不找你說起她那晚的事,絕不會是不找你負責的意思,她隻是在等侍一個時機。”
“等待時機”
王博約咬著牙重複著這幾個字。本來對於舒暢他不鹹不淡,不冷不熱,但並不討厭她,在很多時候她是一個知進退,分寸拿捏的十分準的女人。最重要的是,母親相中她,有她陪著母親,母親安心很多。因此,這段時間,舒暢主動示好,他既沒有心動的跡象,但是也沒有當麵阻止她的行為。
看來,這樣的一種反應在舒暢看來便是一種默許了,可誰給******默許?
冬日早晨的陽光映在佳業中心29樓王博約的身上,他立在大大的落地玻璃前,抱著手臂想著這前前後後的事情。
如果是換作五年前的他,他一定會本能的縮在後麵,順其自然,靜待結果。可是眼下,他再不行動,不僅這幾年辛苦打拚的商業王國會土崩瓦解,他苦苦等待的人也會轉身而去。
他要出擊,而且是組合拳的出擊。
王博約捏著手機,盯著劉詩的名字,橫量著自己要不要拔出去。
這時辦公室門響了,劉恪瑾引著舒暢進來。
“董事長,舒小姐來了。一會兒我們要見SG的徐總裁。”
王博約沒有抬頭,似乎聽到了,又似乎沒有聽到。任由劉恪瑾彙報完了後退出辦公室。
舒暢便覺得空氣裏氣壓有些大,冬日早晨的陽光把眼前宛如刀削般五官的男子,映得俊美的麵容上卻憑空的長出一層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