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個坐在床上有些緊張地瞪著眼,一個站在門口,目光深邃的出神,就這樣僵持了一會兒,駱景程又開了門出去了。
安然像是被解綁了一樣鬆懈了下來,記得他說過,不會強迫她。目前看起來他還言而有幸。他的床有些硬,但是被子卻很軟,有著他身體的味道,不同於香水味的一種香味,說不出好聞,但是也不會讓人討厭。
安然所幸倒在床上,望著窗外發呆。她甚至想這麼高的樓上,打開玻璃窗,讓那冬天刺骨的風吹進來,撩開那潔白的窗紗,讓旁邊自然的光流瀉進來,然後在這裏XXOO一定是種很不一樣的體驗。
媽呀,她一定是被催眠了,怎麼有這麼邪惡的想法?似乎這樣的場景在日本的漫畫中看到到過,還真就那麼記憶深刻地印在腦子裏了。
正當安然不知神遊到哪裏去了時,房門又被推開了,駱景程端了一個盆進來,裏頭還冒著熱氣,安然目測應該是一盆熱水。
不自覺的她又緊張起來。想到自己剛才的邪念,安然的臉紅了起來。
“敷一下臉吧。在我麵前不是很能嗎?怎麼一出去總是把自己弄得那麼的狼狽?”
駱景程擰了擰毛巾,遞給安然。
一聽他那些屁話,安然心裏又超不爽了,誰叫他好心了,轉過身躺著不去看他。
駱景程見安然這樣,骨子裏那股牛勁也如同一頭獅子被喚醒了出來。他還真就不信,訓不服這頭母獅子。
他將安然從被子裏撈起,像抱一隻竹筍一樣摟著她。
安然被這霸道的男人神經質的舉動驚得尖叫,發動每個細胞的力量去反抗,終於從他的懷抱裏掙脫開來。
“唉,申安然,你再橫啊,有本事就這樣衝出我的辦公室。”
駱景程把手中的熱毛巾一丟,雙手抱臂,饒有興味的看著這個像剝了殼的春筍的女人,穿著淡紫色的裏衣褲,她的眸子噴得出火來。
“衝就衝,我就衝給你看,順便對你的屬下說,他們的總裁如何強迫一個良家女。”
安然氣昏了頭,拉開門,光著悄腳丫子便衝了出去。
“啊……”
幾乎是同時,駱景程聽到江一波和安然的尖叫聲。
安然出了臥室的門便後悔了,可好死不死,通向外麵辦公室的門敞開著,正好與來找駱景程的江一波打了個正麵。
“我什麼也沒看見,什麼也沒看見。”
江一波慌忙退了出來,心裏罵駱景程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豪放了,兩人親熱都不關門的。
駱景程扯了一件自己的浴袍出來,在安然折返時,一個漂亮的動作披在她的身上。
“申安然,你身材是不錯,但也用不著這麼自信爆棚,這麼張揚的炫耀吧。我一個人看到也就行了。”
駱景程竟然低笑起來。江一波那張大嘴,這一出去,都不知會傳成什麼樣子了。但是這不正是他駱景程期望的嗎?
“還不是你害的,駱景程你就是一顆黴星。”
安然利索地套上駱景程的大浴袍,但是他個子太大,自己這麼嬌小的身軀哪裏撐得起來,上麵的領口直接開到她****以下了,安然把衣服攏了攏,嘭的一聲關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