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杯酒的力度顯然超出了安然和駱景程的預料之外。駱景程知道她有些醉了,可是沒想到她醉得這麼離譜。
這會安然邊傻笑著,邊扯自己的衣服。本來就穿得夠清涼的裙子了,經她這一扯,連那黑色的蕾絲底衣都看得到。
駱景程撫額:這小東西酒後的習慣還真是磨人。好在身邊的是他駱景程,如果換作別的男人,見一片春色在眼前,那麼勾人,還不把她吃得連渣都不剩?
“安然,走,我們換個地兒。”
駱景程麻利地把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下來,裹在安然的身上,將她緊緊地圈在自己的懷裏,往廳外走。
安然早醉得不知東西南北,身子被駱景程摟著,可是手還是閑著的,到處亂摸,扯不到自己的裙子,便在駱景程身上亂摸。她柔軟無骨的手指伸進駱景程的襯衣裏,那種觸感滑過駱景程的胸膛,駱景程感覺自己的身體敏感地繃直,一股無名的火急竄到身下。
感覺到身體的反應,駱景程長呼了一口氣,將安然的兩隻手也圈得緊緊的,不讓她惹火。
舒暢見駱景程擁著迷糊的安然出大廳,冷笑著尾隨在後麵,經過大廳時見梁家俊端著酒杯,倚在一個角落,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著三角鋼琴前的人看著。
一首《藍色的愛》款款地從那個直發清秀的女孩手指中飛揚出,梁家俊首先是被這行水流水的琴聲吸引,望過來時是那麼一抹纖弱的倩影,隻覺得養眼,走近來看時,自己竟然移不開眼了。
那架琴前的女孩竟然和自己想象中的一樣,長發及腰,手指修長能彈出無比蔓妙的樂章,特別是她抬頭,輕落在琴鍵的動作,梁家俊覺得好看極了,好看極了。
舒暢一路跟著駱景程和安然,見駱景程按了上行的電梯,楓林酒店的總統套房在29層,她便先前性地坐另一部電梯直達29樓去等。
一上29樓,樓道裏並沒有發現有人,舒暢納悶了,按駱景程的作風,不會去別的地方啊,她正百思不得其解欲轉身下樓時,另一部電梯到了,駱景程打橫抱著安然出來。兩個人看起來實在是有些兒狼狽,竟管駱景程盡量地的掩住,仍可以看出被安然扯掉的長裙,胸前若隱若現的大片雪肌。
“我喝給你看,我沒有醉,我還要喝酒……嗬嗬……嗬嗬”
走道裏時不時地傳來安然忽高忽低的軟軟的聲音。
“乖,別動,別動。”
駱景程抱著她,像哄孩子一樣哄著她,吃力地去開總統套房的門。舒暢躲在一個角落,記下2909房號,得意地飄然下去。
2909房間裏,駱景程安然輕放到chuang上,這小東西雙手一得到解放,就把自己的禮服扯掉了,雪白的床單上,她黑色蕾絲的內衣褲,更加襯得她的肌膚雪白,更撓人的是,她還在扯自己身上僅存的一點遮蔽物。
駱景程隻覺得一股血衝腦門。
“小東西,再不老實點,我真要把你吃掉了。”
駱景程扯了下麵的被子,把安然蓋在裏麵,轉身去給她弄醒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