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大家在摸牌。
“首先聲明,我不是很會打,賭資大的我可不跟你們玩啊。”
葉子這會兒才小小聲地說。他們兩個都身家過億,誰知道他們現在玩多大的啊。先說了免得到時說掃了他們的興。
“贏了算你的,輸了算我的……”
張繼東碼著牌,頭也沒抬的說。
梁家俊低著頭在那裏偷笑。
安然覺得張狐狸這點還是做得挺男人味的啊。可是他接下來說的那句話,讓葉子和安然倆人都臊得簡直要暈倒。
“輸了算我借你的,不接受現金還,隻接受肉償。”
王博約和梁家俊都忍不住爆笑起來。
“張狐狸,你有沒有節操啊,你說是不是經常用這招逼良為娼?”
葉子氣得簡直要掀桌子了,隔著桌指著張繼東罵。
“從來沒有女人和我們同桌打過牌,要不是看在嫂子的麵子上,你也不會有這樣的機會。”
這個辯解倒是有點可信度,再加上張繼東那嚴肅認真,一絲不苟的表情,那騙個人還真是分分鍾的事兒。
安然轉頭去看王博約,其實想要一個答案,確認一下張繼東說話的真偽度。
王博約咧著嘴,這一刻卻口風緊得要死的不說他兄弟一丁點不好,反倒說:“打吧,別管他們多少賭資,我們都出得起。”
“唉呀,張賤人,你瞧瞧,差距啊,差距,你要多向哥學學。人家那才叫真愛,好不?葉馨你也真是,要我碰他這樣的,早踹了。”
“嗬嗬”
張繼東傻笑,意味深長地望著明顯不悅的葉子。
“誰說我這不是真愛。真愛的方式也要視對象來是吧。我這肉償的方式誰說就不是某人最想要的呢?”
“張狐狸,你……”
葉子已羞得掩麵,踢桌子,耍賴不打算玩了。
安然不是沒見過他們哥幾個開玩笑,她想不到張繼東竟然毫不顧忌地就這樣在哥兒幾個麵前和葉子調情。真不知道他是故意試探葉子的,還是真和葉子熟到那種把她當成可以拿來在兄弟麵前開玩笑的有女朋友了。
“葉子別理他,他這人就這副德興,要不也不會現在還單著了。”
安然話一說完,梁家俊和王博約都爆笑起來,意味不明的那種。他張賤人現在單著,可不是有什麼不良嗜好,女人嫌棄,而是流連花叢,心不定,也不想定。當然這些個情況在兩位女士麵前是絕不可以說的。
大家開始摸牌,安然平時不打麻將,也隻有在逢年過節,家裏熱鬧時,老爺子有時興起,便陪著玩玩,而張繼東和梁家俊都是鬼精的人,哪裏是他們的對手。
“糊了”
“糊了”
“糊了”
一下午就聽到他們倆個在糊了糊了的叫喚,安然和葉子都是來打醬油的。
“張繼東,你站起來,繞著桌子走一圈。”
葉子輸得心裏憋氣,還指望著自己贏些回來,爭奪話語權,可是現在是輸得抬不起頭了,便想著讓張狐狸走一走,把風水轉一轉。
張繼東卻屁股粘在凳子上一般:“不站,好運氣是可遇不可求的。哪能站了,是吧,梁子。”
“那是,那是。葉馨你就好好想想怎麼個肉償吧。”
看著兩個狗腿子結成同盟的樣子,葉子更是委屈:“安然,我們不玩了,他們明顯欺負人。”
“哈哈,葉子,這話你算是說對了。老子每次和張繼東、王博約打牌,很少從他那裏刮到錢的,今天終於可以從他媳婦那一恥血恨了。再說我和東子每個月起早貪黑地經營著公司,他王賤人坐收分紅,輸這麼點錢給我們也不算什麼吧。”
“啊?原來王博約才是高級黑,今天算是掉黑窩裏了,不玩了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