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賊首領嗯了一聲,正要對著雲帆等人說話時,身後一個臉上布滿了蚯蚓般的馬賊策馬上前,盯著五人中唯一的女性月兒,眼中充滿了淫穢。在馬賊首領的耳邊低聲細語了幾句,而後離開。
正當雲帆等人感覺不妙的時候,那馬賊首領哈哈笑了聲道:“各位,我們的山寨二首領要帶你們中的那小丫頭做壓寨夫人。留下女人,滾吧。”
“不行。”雲帆一聲曆喝。
“你敢!”月兒怒目圓睜。
“我有什麼不敢的?來人,壓二夫人上山。放其他人離去。”馬賊首領和一幹馬賊哈哈大笑。當即就有兩個嘍囉向著月兒奔去。
“錚。”霎那間,掛在馬匹上的寶劍出銷,白光一閃,來至月兒身邊的兩個馬賊嘍囉反應不及,捂著脖子倒在了地上。
月兒提著一柄鋒利的劍坐於馬上,美眉冷豎,那劍上,一滴一滴的血滴落至地麵上。
“殺!”馬賊首領看到兩個嘍囉倒地時便火冒三丈,大吼一聲,策馬而來。身後的馬賊都是耍著手中的兵器嗷嗷叫的衝了過來。
“亮兵器。”雲帆一聲大喝,掛在馬匹上的寶劍出銷。策馬向前衝了過去。同時,其他人也不甘落後,李雲取出掛在馬匹上的一根長約兩米的鎖鏈;墨岩的雙手從懷中取出時,幾柄一寸之長的小刀便出現在了他的手中;張龍雲則是帶上了掛在馬匹上的一套拳套。
雲帆使一柄寶劍,策馬殺進馬賊,寶劍上金光閃閃,刺翻一個馬賊,又對著三個馬賊的一削,頓時,那三個馬賊的頭顱拋飛。漫天劍影,每一次揮舞便有馬賊倒下。月兒也是使劍,隻是身上紅色真氣形成一個保護罩,殺向馬賊。
李雲使一條鎖鏈,真氣入鏈,閃電布滿鎖鏈,可成直成曲,揮舞間,帶著滾滾雷聲,鎖鏈竟毫無阻礙地刺進幾個馬賊的身體,抽出來時鮮血夾雜著內髒而出,繞著另一名馬賊的脖子,拋向空中,然後鎖鏈鬆開馬賊脖子,再次刺向空中的馬賊。
墨岩使飛刀,雙手揮舞間便有飛刀射進馬賊的腦袋,彈無虛發。
張龍雲戴上拳套,黃色真氣在拳套上流轉,飛躍空中,腳尖點了一下高頭大馬的頭部,由空中俯衝而下,一雙拳頭不斷揮出,一個由黃色真氣凝聚成碩大的拳頭砸向馬賊,真氣凝聚而成的拳頭砸至每一個馬賊,必會身受重傷,吐血不止。
轉眼間,五人便殺了十餘馬賊,而五人,卻是一人都未受傷。隨著馬賊的聚集,五人卻是壓力越來越大。
雲帆正抵擋著三個馬賊的進攻時,馬賊群裏忽然一身大喝:“滾開。”馬賊們頓時分出一條道路來,一個黑臉大漢手中使著一柄三四寸長的大刀從空而降,正在對付馬賊的雲帆發現不妙,連連後退,黑臉大漢落至地上,連連進攻雲帆。
“當當當”聲不斷響起,人影如風閃動,刀劍對碰。
“當啷”一聲響,那邊月兒使的寶劍卻是和一個使著大刀的馬賊碰撞之後斷裂,畢竟月兒才是玄階武師境界,並不能把真氣凝聚至劍上。接著“撕拉“一聲,月兒左胳膊上的衣物被劃破,露出白哲的皮膚。
離月兒最近的李雲連忙把鎖鏈拋向月兒,鎖鏈在月兒的腰間纏了一圈,手一抖,拉回了月兒。
體內的真氣不斷消散,在這樣下去,眾人必有性命之憂,雲帆借著一個空蕩,向眾人喊道:“李雲,墨岩,先帶月兒走。”
“明白。”兩人也明白這時候不是口語之爭,一拉韁繩,座下的馬匹嘶吼,調轉了方向,馬匹奔去。身後的馬賊也向著兩人奔去。隻剩下了雲帆和張龍雲兩人廝殺著三十人的馬賊。
“嗤”“啊!”張龍雲閃過一名馬賊的攻擊,卻是沒閃過另一名馬賊的攻擊,身上被大刀劃開了一條深長的口子疼的大叫了一聲。一名馬賊又趁著這時候在他的腿上來了一刀,支持不住倒在了地上。
雲帆被張龍雲這一聲喊分了心,慢了一招,被一名馬賊的槍頭捅進了身體,手中的劍閃過一道金芒,將槍杆砍斷,劍劃過馬賊的脖子,一躍而起,來到了張龍雲的身邊,擋掉了刺向張龍雲身體的攻擊。
張龍雲在雲帆的攙扶下站起身來,兩人背靠背的站著,等待著馬賊們再一次的攻擊。
張龍雲望向前方,眼睛一亮,嘴中喃喃道:“那是......”
那裏,一道身影腳下塵土飛揚,如閃電般的速度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