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惱怒的說著,隨後他怕北宮月再次說話,連忙看向了太傅,繼續喊冤,“太傅,您千萬不要相信這個女人的話啊!我從來都沒有見過她,根本就不知道和她有什麼仇恨!而且我父親在這裏一直都忠心耿耿啊,太傅您是能感覺出來的啊,他一心一意的照顧著府中的每一位病人。”
隻是顧曉怡聽到了,卻突然冷笑出聲,“格外照顧韓姨娘對麼?我聽落落說,你爹這個人很有脾氣,有的時候給人看病的時候的都很是敷衍,尤其對落落和她的母親總是看一半就跑了,偏偏對韓姨娘,有點小病就照顧著?”
“你……!”
男人一個字,突然卡在這裏,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隻是太傅根本就沒有心思去理會她們說的那些話,反而是看著北宮月,“說下去!”
這一次,已經不是像剛剛那般,反而是帶著幾分命令,北宮月也沒有猶豫,隻是繼續說著,“後來我讓人去打聽,知道她住著的位置,然後還帶著韓姨娘的畫像,問了他附近住著的百姓,那些人都說,是他的娘子,不過不知道怎麼回事,已經幾個月沒有見到那畫像中的人了。”
府醫麵部的肉都跟著顫抖,他本來就是用脾氣不好,來掩藏一些事情,隻是今日太傅比他脾氣還不好,而且人一做了壞事,那就是心虛的,甚至像太傅這樣的一品官員,想要將她們給殺了,那簡直太容易了。
所以府醫現在滿心想的都是他們一家即將掉腦袋,此刻真的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太傅眉頭緊皺,看著北宮月的目光盡是打量,“有什麼能夠證明麼,畢竟這些東西,你都可以花錢來捏造。”
北宮月聽了,隻是點點頭,“我知道陳伯伯不相信我,所以我又打聽了韓姨娘的父母,發現他們並不知道這件事情,我已經將他們給找過來了,隻說她們的女兒有病了,和落落交情不錯,來府中養胎,然後還說韓姨娘想念她們,想看看她們。”
說到這裏,她停頓了一下,明顯是給她們吸收的時間,太傅沒有吭聲,北宮月倒是繼續開口,“接下來我可以讓她醒過來,然後我們在後麵聽著她們的對話即可,前提要讓這幾個人閉上嘴巴,不能發出任何響聲,以免打草驚蛇。”
說的蛇,自然就是韓姨娘了,若是她察覺到了什麼,那可就不好了。”
太傅眉頭皺了皺,仿佛在思量。
隻是一聽到韓姨娘的父母,一直都心慌的府醫可就沒有這麼鎮定了,他頓時抬起了眸子,看著北宮月,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憤怒的咆哮著:“你不要在這裏害人不淺!你找來假冒的算是怎麼回事!再說了,我隻是按照我的醫術給人診脈,也有可能出現不佳誤診的狀況,何至於如此興師動眾?!再說你還將我的兒子給打成那個樣子,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惡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