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還扒開北宮月的手,隨即她又看了一眼北宮震和郭嘉怡,隻是難過的說著:“父親,母親,女兒先回房間了。”
說完她也不管大家是怎麼想的,直接跑開了。
甚至北宮月都來不及再說一句話。
北宮震神色冷冽,隻是冷冷的瞥了一眼郭嘉怡,隨後一言不發的離開了。
倒是柳氏,心情舒服到了極點,她這段時間被禁足,心裏就說不出來的憋屈,如今看見郭嘉怡吃癟,心裏說不出來的暢快,這感覺,爽!爽死了!
隻見柳氏扭著小蠻腰走到郭嘉怡的身邊,她摸了摸自己頭上的發簪,這才笑著開口,“姐姐,你也別上火什麼的,老夫人在氣頭上,過段時間就好了,你就先委屈委屈,至於二小姐,她現在也是萬無一失,怎麼說也不算是損失,這人啊,活著就應該看開一點,不然的話,天天愁,會短命的。”
柳氏笑嗬嗬的說著,看起來像是在寬慰郭嘉怡。
隻是郭嘉怡聽了,剛剛眼中的惱火竟然全然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全然都是冷笑,“妹妹說的話,倒是有道理,隻是推己及人,或許妹妹就不會這個樣子了吧?而且你一直都被禁足,聽下人說,你和三丫頭這段時間都悶悶不樂的,所以你看,這種事情到自己身上,誰都不會高興的。”
北宮月隻是站在一旁,不禁讚歎:打臉,實力打臉。
論心計,還是郭嘉怡更勝一籌,不然的話,也不至於柳氏為北宮家生了個兒子,還隻是個妾。
柳氏聽到了,嘴角的笑容都僵硬了不少。
隻是還不等她說其他的,郭嘉怡卻是再一次開口,“而且今日涵兒隻是這樣的遭遇,我就已經心痛不已,想必當初妍兒的,你更心痛吧?做母親的,孩子身上少一根頭發,都要難過一下,更何況是這麼大的事情?”
北宮妍前段時日,可是連守宮砂都沒有了的。
這樣的,還有什麼資格來諷刺郭嘉怡的?
被郭嘉怡這麼一說,柳氏的麵容也越發的難看了,隻是北宮妍卻是惱怒的看著郭嘉怡,“母親,您這是什麼意思?這已經女兒的一道傷疤了,如今您還要揭出來麼!?”
質問,帶著濃烈的質問,屋子裏麵還有不少的婢女,可都能聽的真真切切。
郭嘉怡淡淡掃視了她一眼,北宮妍最近倒是變的聰明了,知道維護她的姨娘了,還能從側麵抨擊。
她隻是無奈搖搖頭,“你也是我的女兒,怎麼會揭你的傷疤?我隻是和你的姨娘探討,做母親的心……哎,罷了,宴席也散了,你們也該繼續禁足了,這幾日我會想辦法和老爺說,讓他們盡快將你們放出來。月兒,我們該回去了。
北宮月聽到聲音,連忙應了下來,“是。”
隨即便和郭嘉怡一同出去了。
隻是北宮妍和柳氏的麵色可就難看極了,“我呸!她就是說的好聽!她巴不得我們禁足一輩子,還盡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