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備受打擊啊!晚上我怎麼都睡不著了,想想蛇皮說的,想想讓我去做夢,想想那個女神經竟然狂追我,眼淚都快急出來了...想著想著我竟然又睡了。
早上醒來,看看手機,5點半,奶奶的做的什麼夢也全部都忘記了,努力回憶連個屁也出不來,又是一聲歎息...突然間我不知道從哪冒出來個主意:去找蛇皮!對,我必須立刻、馬上去找蛇皮!讓他告訴我用什麼具體方法和那個真正的園神聯係上,又怎麼樣去立刻把身份換回來。就在那個女神經回來之前。我還有一星期時間!我肯定可以的!唉,我怎麼會這麼聰明!而且就是在這樣緊要的關頭。果然和這群博士在一起久了智商也被拉高了。
我把雨於從睡夢中搖醒,興奮的告訴他我的計劃。他麵無表情的看看我,然後有些無奈的點點頭。我們又商量了一下。按照規劃,我們上午在那個死胖子準備上電梯的時候,裝作拿著報告冊著急去動物房的樣子,讓他知道我們在動物房。然後把報告冊什麼的放在動物房,從動物房後門門不知鬼不覺的繞到了後街,又拐了幾個彎坐上了地鐵。下了地鐵,直接朝精神中心奔去。
通往精神中心的那個地方道路本來就比較窄,也不知道怎麼今天擠滿了人,急的我又快把我親戚請出來了。“唉,借過借過啊!”我提高了嗓門,什麼都不管了,往裏麵擠。越擠越覺得不太對勁,怎麼還有警察拿著對講機走來走去!前麵一閃一閃的還有警車、救護車。不一會兒,救護車開始咿呀咿呀的啟動起來朝著路口緩緩的開出來。裏麵的人群也往外麵擁,幸好我和雨於都比較瘦,貼著牆壁艱難的一點點的往裏麵擠。後來好像一下子鬆開了,裏麵的人群雖然還在湧動,但少了很多。那輛警車就停在精神中心門口。
我和雨於互相看了一眼,先不管了,我就大踏步往裏走,雨於也跟了上來。在大廳看到了那個半禿的老頭,他好像剛才有些受到驚嚇。看到我們以後眼睛倒是有了些光彩。然後他走過來,抖著一個鑰匙,說,“你們怎麼才來?!”
我和雨於互相看了一下,摸不著頭腦。
他說:“他死了!”
“誰?!”我和雨於異口同聲的叫起來。
“難道是蛇皮!!”人多非常吵雜,我快喊起來了。
“就是你們上次看的那個”禿頭老頭大聲說,然後搖了下鑰匙,說:“他找你們就是給你們那些不用的破爛嗎?”
“什麼??他死了??”我叫道。雨於也呆住了,呆在那裏什麼都說不出來。
“怎麼死的??”我問。
“剛被拉走,不過早上我進去的時候就已經沒氣了。誰知道呢,躺在那裏就像活得一樣,也沒呼吸沒脈搏,法醫說排除他殺,但是也沒有發現自殺痕跡,可能是有什麼疾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