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雨於有男朋友!我隻知道他的男朋友是個醫生,在sk大學進修了2個半月終於回國了。哈,雨於怎麼從來沒和我談起過。其實男人也不怎麼想知道這些八卦,隻是因為雨於現在是我最好的朋友,或者是唯一的朋友了。自然對於他的男朋友充滿了好奇。不過我後來確實慶幸我能認識孫宿,因為他竟然和蛇皮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雨於自己去接機,沒讓我去,我當然理解的。雨於男友其實是提前了半個月回國。據說是因為他們科主任剛被醫鬧紮了3刀,正好他們科就是急診科,於是立刻被送到急診手術室搶救。結果那個醫鬧自己也被自己的刀割傷了一個13cm的大口子,所以還是被那個急診室收了。不過護士也不是好惹的,說麻藥正好沒了,於是扯著那個醫鬧的頭皮硬縫的。科主任傷了立刻趕回來了。
據雨於後來說,他男朋友在醫院基本上是徹夜工作,因為急診科人手緊缺,兩天一個夜班。周末基本沒有都是泡在醫院裏。他們院為了他們自己的生命安全,還定期給他們做培訓,比方說遇到醫鬧如何自保的技巧什麼的。
他送給雨於的唯一一個禮物就是一個大概50厘米的骨骼,還是真的,是一個仍在洗手間死掉的女嬰,後來被醫學院解剖室搶去了,解剖了以後製成的這個骨架子。後來因為又拿到了幾個大點的女嬰,所以這一個小的就淘汰了,他男朋友就送給雨於了。雨於先開始還擺在桌麵,但是總覺得有個眼睛在看他,嚇得他塞箱底了。雨於給我看過他男朋友在朋友圈發的微信,基本上都是:下輩子別再做醫生了。或者就是為哪個猝死的或者被砍的醫生默哀之類的。看的我毛骨悚然,以前對於醫生被人高看一眼的印象全都顛覆了。
據說雨於和他男友是大學裏認識的,比他高兩級,讀的臨床醫學,後來念完碩士就直接工作了。他男友叫孫宿。因為整天加班熬夜,所以雨於給他的外號叫:宿便,所以喊他便便。
“如果是高兩級,那不就是當年隻比蛇皮低一級嗎?應該更了解蛇皮了吧。”我問雨於,他說是。當年他們宿舍就在斜對麵。據說蛇皮還幫過孫宿。但是他們之間的事情雨於自己也沒問過,提起來他自己也很難受。
孫宿回來的第二天中午,我請他們倆在一家東北餐館吃飯,也算是答謝這麼多天雨於的幫忙。吃飯的時候,我問孫素知不知道關於蛇皮的故事。他抬了下厚厚的眼鏡,說:“知道,當年我們可是好哥們,唉,可惜了。”我立刻追問:“他說的那種空間啊,夢境啊,平行宇宙什麼的是真的嗎?”孫宿不太明白,於是我把去精神中心的事情說了一遍。孫宿一隻手托著下巴,思索了片刻,說:“你說的這些我確實有點記不起來了,當年我和他認識是因為我喜歡潛意識方麵的書籍,他就過來借書。有時候還聊聊天,這人很好,能聊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