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自己使出的力受到了阻礙,景文晟又重新運掌揮出,使得那股黑煙不消不散地停留在瓔珞劍之前。
子珞眼神越過手中的劍,向景文晟瞥了一眼,不經意的一笑,卻驚動了天地,她將瓔珞劍翻轉到另一麵,同時將自身的內力注入其中,那黑煙從原來的集中狀態漸漸地四周散去,已經不成形狀。
景文晟見狀,又使出他習得的邪術,隨著他再次使出內力,那股黑煙雖然未能重新聚集起來,但是也沒有繼續消散……
瓔珞劍以琉璃枝為原形,得到瓔珞之血的灌溉,縱使景文晟的內力再怎麼詭異多變,也不是可以對抗得了的,等到時機差不多時,子珞猛然發力,那圍聚在四周的黑煙頓時從中間被衝散,像撕碎了的紙張般飄零,而又迅速地不見了蹤影。
另一旁,隨著那股黑煙的消失,景文晟突然吐出一口鮮血,連連向後退去,子珞橫眉看著這一切,她料定,景文晟必不會如此就認輸。
果然,不到片刻,景文晟剛剛恢複一絲力氣,就推開攙扶著他的手下,自己站了起來,向前揮手,他身後大隊的南野派弟子開始動亂。
他們的動作快速而紛亂,令人難以看清,似乎是在變換什麼隊形,又好像是向前跑過來,但又接觸不到。
忽然,令狐朔和蕭廷煒身後站著的第一排人不約而同地倒下,眾人頓時驚呼:“小心!”
後麵傳來的聲音引得蕭廷煒和令狐朔回頭去看,發現這一情景,二人皆是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轉頭向景文晟的方向看去,隻見那些南野派的弟子又都好好地站在原地,如同從未動過一般。
奇怪,他們方才明明看到……
“快看!”正當二人回想方才的情景之時,身後又傳來一道喊聲,隻見那倒在地上的人,麵流黑血,十分駭人,可當他們走近看時,卻沒有發現任何傷口。
蕭廷煒剛想伸手去觸摸,子珞厲聲喝道:“別碰!”
蕭廷煒伸到一半的手慌忙收了回來,一臉迷茫地看著子珞。
“這血有毒。”子珞隻瞥了地上的人一眼,就移開了視線。
“哈哈哈,上官子珞,你果然有些本事。”景文晟的笑聲響起。
令狐朔看著自己慘死的弟子,不由生氣問道:“景文晟,你到底對他們幹了什麼?”
景文晟沒有回話,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神情上寫滿了不屑,“你是什麼東西,在這裏指手畫腳!”
“你……”令狐朔被他傲慢無人的態度氣得一時說不出話來。
“還有你,蕭廷煒,”景文晟指著蹲在地上的蕭廷煒,怒氣使他修長的手指都在微微顫抖,“你們蕭家,還真是令人出乎意料,自己倒了罷了,還要牽連到我,若不是你們寫的那封密信,父皇怎麼會懷疑我,我又何必提前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