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老娘愛在哪裏出現就在哪裏。”鐵男大聲的吼道。
“對不起。你擋道了。”朋友笑著說道。
朋友這一笑,讓小菲,鐵男等一些人不知所措。大家都認為朋友整個人太善變了。可就在大家這樣一位的時候,鐵男吼嘮一嗓子便把大家帶回了現實。“你罵人。”
“嗬嗬。”朋友笑著走出了餐廳,並沒有回答鐵男的話。
“好了。鐵男,別生氣了。不哭啊。乖。”看到鐵男的眼裏有液體在打轉,小菲急忙安慰道。
鐵男擦了擦眼角的液體,笑著對小菲說:“沒事。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這樣的人我見得多了。咱們回去吧。”小菲點了點頭,二人結伴回去了。見二人離開,餐廳裏像是砸開了鍋,都在談論當才的一幕。
“我明白了。”一個聲音響起。“你明白什麼了?”
“男人婆為什麼哭啊。”
“說來聽聽。”
“行。這是我的猜測。不許傳出去。剛才那男的說‘你擋道了’。男人婆就是因為這就話哭的。因為啊,好狗不擋道。”
“切。”
下午的時間,對朋友來說隻要不加班還算好過。當然,今天不加班。下班後,小菲走過來對正在收拾東西的朋友說道:“下班後,去哪裏?”朋友放下手中的東西,看著小菲,說:“不知道。”說完又收拾起手中的東西。
“一起去吃飯吧。叫上鐵男。今天,你都把人家氣哭了。”
“不是我氣哭的。是她承受能力不行。在這個社會,哭是不管任何用的,也許,當你遇到一個愛你的人後,你哭,他會安慰你。不過現在,我沒有安慰她,對她好的理由。”朋友放下手中的工作,看著小菲淡淡的說道。
聽到朋友的言論,小菲莫名所以,笑著說:“你真是一個怪人。”
朋友沒有回答,低頭繼續自己手頭的工作。
“說得對。下次,我再也不會在你的麵前了。”這時,鐵男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聽到鐵男的聲音,小菲感到吃驚,因為鐵男頭一次在男生麵前服軟。男人婆的叫法就是同事們對鐵男性格的綜合概括。
“鐵男。”小菲的聲音中帶有一絲的歉意。“我沒事的。小菲。”鐵男走過來,笑著說,“你好,我叫鐵男。謝謝你的一席話。”
“沒有什麼好些我的。你沒欠過我什麼,我也沒借給你什麼。好了,我下班了。有時間再聊。”朋友背好挎包,說道。
“我請你吃飯吧。”小菲看著朋友,希望朋友同意。
過了一會,朋友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走了。鐵男。吃飯去。”小菲拉著鐵男高興地說道。因為她——小菲約到了公司裏最難約到的人,這值得她自豪了。
走出辦公樓,來到車庫,鐵男對小菲說道:“你叫他一起去。”
小菲笑眯眯的點了掉頭。
鐵男不高興的小聲嘀咕:“死木頭一個。”
小菲對鐵男的嘀咕並沒有在意,能把朋友約出來是最牛逼的事了,這要說出去,誰不豎起大拇指。
“木頭,呆瓜,死人,僵屍···”一路上鐵男不停地嘀咕。
“鐵男。”小菲的聲音中帶有一絲的埋怨。
“好了。我不說了。要不,你還不跟我絕交。”鐵男瞪了一眼朋友,陰陽怪氣的說道。
“你知不知道,你為什麼叫男人婆嗎?”朋友開口,“因為你以為自己是男人,而你偏偏是女人,你想讓別人承認你,因為你是孤兒。”當朋友最後一句話說完,鐵男一腳踹到朋友的車上,朋友騎著車徑自的乍向路旁的綠化帶。
朋友猛然刹車,可還是控製不住,最後還是摔倒在了綠化帶裏。看到朋友摔倒,小菲急忙停車,去扶朋友,並不滿地看了鐵男一眼。
鐵男並沒有在意,站在一邊看著朋友站起。
“你沒事吧?”小菲關心的問道。
“沒事。我們去吃飯吧。”朋友捂著額頭,說道。
“這樣還吃飯。你真的沒事?”小菲有點擔憂,“要不我們去藥店看看吧。”
“喂。死的了不。死不了,我請你吃飯。對不起。”鐵男不滿的對朋友說。
“走吧。”朋友騎上車,轉過頭,對兩人說道。
“你真的沒事吧?”小菲不確定,又問了一遍。
可是朋友用實際行動回答她我沒事很好。
“鐵男。我知道這是你的禁忌,可你也不應該如此的對他,不知者無罪嘛。”小菲對著並騎而行的鐵男埋怨道。
鐵男張開嘴,要解釋,可又把話咽了下去。她知道小菲現在聽不進她的解釋。原因很簡單,她愛上了朋友。
“下次,我注意。”鐵男看著前方,談談的說道。
“謝謝。我們快點騎吧。不讓就追不上了。”小菲笑著說。
“你們還行不行。你說要請我吃飯的。你不走前麵,我知道你去哪裏?快點。”朋友在前麵催促。
“鐵男,你前麵帶路。”小菲看著朋友,笑著說。
鐵男點了點頭,騎車從兩人身邊而過。
“朋友,你知不知道,鐵男最不喜歡被人說成孤兒。”小菲對剛才鐵男的過激行為解釋,“鐵男從小就是去了親人,確切的說,她並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在單位我們都不會談論關於她身世的話題。就連經理也一樣。你剛才真不應該那樣。”
“我知道。我再也不會了。謝謝你的提醒。還有不要告訴她我知道了。”朋友聽完小菲的解釋釋然了,任誰也不喜歡談論自己的身世,尤其是一個孤兒。
朋友看著前麵鐵男的背影,心裏有陣發酸。“一個女孩要承受多大的壓力,才能麵對現實,才能像現在一樣。她經曆的我沒有經曆,所以她比我更懂世間冷暖。如果可以,我想給她我能給的溫暖。”當朋友有這樣的想法時,他猛然驚醒,自己怎麼會有如此的想法,“我還有小雨,我還有我的承諾。”朋友努力地壓下自己那亂七八糟的想法。
當兩人跟著鐵男來到她所指的地方時,朋友詫異了。
——晉鹹居
這是朋友和顧思雨在一起時經常來的地方,在兩人分開以後,朋友還會每月來這裏一次,因為有些東西是無法忘記的。
“來。這就是我說的好地方。我一個月來這裏一次。解饞的好地方。”鐵男自顧自的介紹,並沒有發現朋友神情的異樣。
“我們進去吧。”小菲挽著朋友的手臂笑著說。
“好。你們先進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朋友借故,把小菲的手臂抻出來。
“小菲。快點。我們進去,要不就沒地了。”鐵男站在門口,對小菲喊道,“快點啊,我先進去找位子了。”
由於現在正是飯點,所以來這裏吃飯的人不是很少。
站在門外,朋友看著晉鹹居的牌子,想起了兩人分開前在這裏吃得最後一次飯。
那天
傍晚時分,西邊的太陽很紅,紅的像瘟疫一樣,把四周的雲都感染了。夏季的白天很長,長的讓人有些懶散。
晉鹹居
現在人並不是很多,所以這裏還算是清淨。靠著窗戶的一桌真在吃飯。其實在這裏吃飯沒有什麼稀奇,隻不過,兩人都在往對方裏的碗裏夾菜,自己沒動過一口。這裏工作人員知道他們是誰。男的叫朋友,女還叫顧思雨。“情侶。“兩年多的時間每個月他們都會來這裏一次,漸漸地大家也就熟悉了,也就知道了他們的關係。再者說了,這裏位於三所大學的交彙處,來這裏吃飯的情侶並不少,這也練就了他們的火眼金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