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由……考慮清楚了嗎?你是要放下武器接受新的結盟,還是要繼續把你的將士送到外麵去死?”
刁思這樣的話,很快就把甲由引過來了,但是這次她就帶著一擊武士隊伍,完全不讓刁思有機會靠近。
“你這個混帳東西,你屠殺了我恒血帝國那麼多的勇士,我們一定會讓你血債血償的,你會看到恒血帝國的勇士們複仇的決心!”
甲由還在說著仇恨的事,刁思便轉移著回應說:“屠殺?我一直在努力著勸你們走向新的結盟,但是你就是不聽,就是要指揮你的部下去送死。你還真夠狠心,自己總不會出戰,就躲在皇城裏麵,用他們的死來逼我們……”
聽到刁思這麼說甲由也挺緊張的,她不斷的解釋著她所以不出戰的原因,解釋著要如何顧全大局,如何的保證皇城的穩定。
對於她這樣的解釋刁思就在那兒不停的笑著,讓甲由停下來他才大聲的對皇城裏麵所有人說:“你們知道嗎?剛剛出城的隊伍已經有一部分歸降於我恒希帝國,現在他們已經是我們的一分子,你們要跟他們站到一塊,還是以他們為敵……”
“別聽這個無恥男人的糊言亂語,我恒血帝國的將士從來不會投降,永遠不可能投降!剛剛我們出城作戰的戰士大部分已經犧牲了,他們的屍體才剛剛被送回來……”
對於刁思這樣說投降的事,甲由緊張得要命,她害怕別的將士會學著那些投降的將士一樣,這樣她就真的要完了,因為他們是不可能擋得住恒希帝國的。
“哈哈哈……”刁思又是一個勁的笑,然後突然冷靜下來瞪著甲由問:“那你解釋一下為什麼回來的將士和屍體數量會少了那麼多,你能讓那些把屍體搬回來的將士們說說之前的情況嗎……”
對於刁思這樣的質疑,甲由這下成啞巴了,因為事實很多時候是欲蓋彌彰的,她也不知道該如何繼續蓋下去了。
事情繼續失控著,聽到刁思這樣的質疑後,皇城裏麵的一些將士就偷偷的向那些搬屍體回來的將士打聽剛才投降的情況,就連一些將領也在打聽呢。
這可真讓甲由害怕了,她已經意識到這樣帶來的後果,緊張的想著對策。刁思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作為領導人一旦失信於人,這個後果不是一般的嚴重,特別是在這樣看不到希望的時候。
“叛徒!那些搬屍體回來的都是叛徒!我想明白了,怪不得敵人會把他們放回來,因為他們已經叛變了!殺,把那些搬屍體回來的人全部殺掉,他們都是叛徒!”
想不到甲由居然還給出這樣的命令,或者吧,這不單是因為她現在心亂如麻,還是她確實沒有好的主意了,如果殺掉這幾百將士能穩定軍心的話還是值的,但是還能穩定軍心嗎?
“哈哈哈……”刁思又大笑起來說:“真替那些誓死效忠恒血帝國的戰士們不值,你們看清楚了吧?你們不單活不下去,最後還要背著一個叛徒的罪名,你們還要繼續為這個自己躲在皇城指你們去送死的大帝賣命嗎?”
“把那個男人殺了,殺了他……”聽到刁思這樣煽動的話,甲由更是發瘋一樣的嚎叫著,但是在那些箭矢飛過來的時候,刁思已經飄走了。
快了,現在恒血帝國的將士不單是看不到希望,不單是恐懼,還有是軍心的動搖,特別是對甲由的懷疑,這樣甲由是很難支持下去的。
所以接下來她就會來個魚死網破,對刁思發動大規模的進攻。刁思必須做好這個準備了,因為現在恒血帝國裏麵的兵力還是非常可怕的,一旦讓他們都衝出來的話,這個結果還很難估計。